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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花枝蔓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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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腾会,她下腹有点不舒服,蔫了吧唧地靠在真皮靠垫。

车路过宠物店,接到小狗,晏知愉抱着雪糕在怀里,都没心情撸它。

下一程,到她家楼下。

下了几日春雨,不平整的水泥路上平添几处水坑,长点的裤脚拖到地就会沾到点点泥泞。

晏知愉不想再麻烦他人,便转头和车内的人说:“我自己回去就行,周一见。”

“我陪你上去。”舒葵不放心,抢先一步,拿着她的行李下车。

谢宴洲接完质疑电话,回头就看到小兔子脸色又白了一个度,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二话不说,抱过她怀里的小狗,跟着下车。

舒思更是夸张,扶着她下车。

晏知愉一时语塞,不再阻挡他们。

回到出租屋,她让三人自便,自己回卧室找止疼药,吃完药,换套睡衣,她躺到床上休息。

谢宴洲让舒氏姐妹回去休息,他独自留下来,打算和屋内那位认真谈谈。

卧室没关,他慢慢走进去,一进门,衣架上他借她穿的西服便映入眼帘。

窗帘拉满,廉价的布料透光,满屋光斑浸染,空气中仍然漂浮着那股让他倍感不舒服的潮湿霉味。

谢宴洲眉心发紧,看床上那位当真完美诠释什么叫“没苦硬吃”。

他慢步凑近床沿,看见大床旁边连着一张精致的西式婴儿床,床上的枕头被单全用柔软的蚕丝材质。

枕头旁还放了安抚小熊,雪糕两爪趴在床栏歪头笑。

反观女主人睡的老式床,简直倒反天罡。

“你怎么还没走?”

晏知愉听到皮鞋掷地声,眼皮抬也没抬,就知道是谁。

谢宴洲寻了地坐下,抬眼望向床上的女孩,她又憔悴不少,“不待见我?”

“不是,”晏知愉拢紧棉被,额头开始冒冷汗,“没精力陪你。”

她经期总会胃痉挛和呕吐,每月总得固定那么一两天请假不去见人。

之前有私人医生和营养师帮她护理,现下什么都没了,她只能靠自己忍下去。

谢宴洲听着她无精打采的声音,顿觉不对劲,立马拉开婴儿床,凑前两寸,这才看清她难受得眉心一蹙一蹙。

他俯身拨开她额间的碎发,凉春时节,女孩皮肤冰冷,湿漉漉地冒着冷汗。

他眉心一皱,紧张地问她,“哪里不舒服?”

“痛经……你回去吧,我忍一忍就好。”晏知愉声音发虚,止疼药难以抑制骤来的疼痛。

谢宴洲不遂她意,单手穿过她脖子下,捞她起身,“我送你去医院。”

正当他要抱起她两腿时,晏知愉及时制止他的行动。

“不要,我刚回来,医不好的,别浪费时间和钱。”

谢宴洲悬在半空的手臂停止动作,不解地曲着眉心觑她。

“放我下来。”她骨软筋麻,只想好好睡过去,便再次赶人,“你回去吧。”

谢宴洲低眸看她比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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