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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3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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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薇姬笃定他不敢杀她,挑衅地露出自己的弱点,可现在她的嘴唇如月色苍白,望向他的眸光晃动不止,令她眼中的湖泊起了涟漪。

“雍殊,你喝醉了。”她颤颤巍巍说道,特别是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裸露的肩膀时,她的眸色更加畏惧。

雍殊的手指在锁骨中摩挲,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依旧摆脱不了薇姬的影响,她的驯服已烙印在他的灵魂上,他用匕首划去肩膀上的印记,却无法洗去灵魂中的痕迹。

他自认为在丢弃薇姬的玉佩,划去她的牙印后,薇姬便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

可是洛邑的旧梦从未在夜里离去,在再次见到薇姬时,荒无人烟的野地上,是射杀她的最好机会,可是他放下了拉弓的手,他无法不承认他内心残留的不敢,他不敢违抗“旧主”。

在察觉她步入祁硕的谎言时,他亦牢记薇姬“以她为先”的教导,几次三番介入骗局,连同她想逃出雍国时,他竟也放任了。

臣服是薇姬对他的要求,她如果记得一切,想必会对自己的成果感到得意。

过去他落在她脖子上的手指甚至不敢触碰她,现在他仍然毫无长进。

从前面对雍衡的恐惧现下又经历了一次,在感受到锁骨上越来越明显的呼吸时,阿瑶被压在头顶的手臂忍不住挣扎起来,很快她感受到肩膀上坚硬的触感,明白那是什么后她将要脱口而出的尖叫被人捂在手心。

雍殊忍受不了耳边的一惊一乍,他原本钳制阿瑶的左手松开,改而捂住了她的嘴唇。

唇齿下的皮肤仿佛轻易便可穿破,在意识到自己有一瞬间的迟疑后,雍殊终于尝到了她血液的味道。

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瞬间将他的理智淹没。

阿瑶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她呜呜地推他、打他,但是身上的压迫如巨石一般,在推动他的肩膀时,掌心下的触感像被烧毁过的丑陋。

是一道,不,是几道不同的伤疤组成了不复光滑的皮肤。

她因疼痛而死死掐住已经粗糙不堪的表面,换来肩膀上更用力的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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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婢女同居一屋,夜里只要有一人没有回来,其他人很快便能发现。

刚开始疲惫的婢女没有人会去在意阿瑶的安危,她们原本就对阿瑶的待遇感到不公,对她不同的行踪已经不觉得稀奇。

是圃芽频频看向已上锁的房门,吵得其他人不得安眠。

“她该不会遇到不测吧?”已经熄灭烛火的屋内有人忽然问道。

“她长得惹眼,又总出府去,难免遇到坏人。”她说完很快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可是黄昏时她还在,之后沧姑可不允许再有人离府。”

“我看到她进入公子的寝屋了。”有人说道。

屋里霎时安静下来。

公子夜里宿在府邸最深处,通往他的寝屋,需要穿过走廊两旁遮天蔽日的高大树木,幽深的尽头藏在树影下,只是看一眼就觉得发颤。

未知,却又令人好奇。

但从她们入府开始,便知道夜里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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