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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他知道,父亲是个惩恶扬善的大英雄,他总能在那些降妖除魔的大事记中,找出萧承运这三个字。
虽被关在阁楼中看不见听不着,他却引以为傲,常常借着书中文字,幻想着父亲伏魔时的英姿,那本札记当中,都是他从中摘出的父亲的丰功伟绩。
父亲每每外出,他便十分高兴,他想,父亲又是要去为民除害了,而他没本事跟随左右,只要在阁楼中好好待着少叫父亲挂心,就是对父亲最大的支持。
萧良心满意足地翻看着手里的札记,回忆着上回摘抄到了何处。
这时,那扇门被打开。
萧良抬起头:“爹?”萧承运晨时才离开摘星阁,叮嘱他安心待在阁楼中,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当瞧见门后的人时,他很是惊讶。
在他的记忆中,摘星阁从未有外人到访,更别提他这封闭的阁楼,除了自己与父亲,他生来就没见过第三个人。
那人头戴面具,一身宽大的黑袍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浑身上下,只露出面具后一双精明的眼睛,视线落在他身上。
萧承运贴在门上的符咒已被他揭下,拿在手中,萧良问:“你是谁?”
来人不经他同意就迈进门,熟络地称呼他:“萧公子,初次见面。”
萧良一愣,还是问:“你是谁?是我父亲允你上阁楼的么?”
那人摇头:“令尊一时半会无暇顾及你,至于我,想见一见你,便来了。”
萧良不解:“见我……作甚?”
男子大大咧咧在他榻边坐下,打量着他的居所,道:“我瞧这阁楼中甚是清冷,没几分人气,萧公子日日待在这儿,想必无趣得很吧。”
萧良觉得他很奇怪,举手投足皆是冒犯,但这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恶意,便答道:“除了这儿,我去不了别处,能日日待在这儿已是很知足,有书相伴,谈不上无趣。”
“年纪不大,倒是豁达。”
“阁下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我是何人不重要,今日之后,我与萧公子便没缘分相见了,”男子道,“在下以为,萧公子更应当知道萧承运是何人。”
萧良只觉此人荒谬,忍不住笑道:“你人都在摘星阁内了,却不知道萧承运是这儿的主人,是我的父亲?”
男子听后不做表示,而是抽出压在他小臂下的手札,萧良伸手意图夺回来,让人避开,男子随后径直翻开手札读起来。
萧良不满道:“还我!”
男子不为所动,直到将手札上的内容一一念完,才叹道:“斩妖除魔,除恶务尽,令尊真是功绩显赫啊。”
萧良把东西收回来,护在胸前:“那是自然。我摘出的不过一鳞半爪,我爹的功绩远不止于此。”
男子点头:“萧公子所摘录的全是无争的事实,萧阁主的事迹自然远不止这些。我看这阁楼的藏书,只收录至文兴十五年,这之后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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