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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禾一愣,再抬头时,闯入她房中的人已经不在。

好一手探囊取物。

宣禾念诀恢复了听觉,果然那古琴音消失了。

宣禾困惑不已,适才那身着夜行衣之人与她能过上两手,而能奏出古琴音的显然是修为在她之上的绝世高手,如此大的阵仗,竟只是冲着她的法器来?

她空手追出门,夜深人静,只瞧见陆迁的住所燃起熊熊大火。

宣禾暗道不妙,飞身前去查看。

大火应燃了有一会儿,这样大的动静,四周见不到一个家仆,宣禾眉头紧蹙,来到在屋前,见房门紧闭。

陆迁在里头吗?

宣禾催动灵力,察觉出屋内有灵力波动,若陆迁在入定中可就危险了。

救人要紧,宣禾顾不了那么多了,随意捏了个御水诀便破门而入,门内的景象却叫她大吃一惊。

陆迁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还鲜红的血从他指缝中溢出,而他胸口直直插着的正是她的月魄剑。

“陆伯伯!”宣禾蹲身查看他的状况。

陆迁双目通红,瞳孔发散,一副走火入魔的姿态,幸而他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指着屋外艰难道:“走……带会章走……”

用尽全力说完这句话,陆迁就重重合上了眼。

宣禾说不出话来,伸手一探,陆迁已然气绝。

“怎么会……”陆迁已是化神境的高手,怎么会走得如此突然?

宣禾感到不可置信,她记下陆迁的话,含泪拔出他胸口的剑,断然起身离开。

刚踏出门槛,有一人风尘仆仆,迎面朝她走来,宣禾定住。

是陆会章。

二人相对而视,她低头看着手中染血的月魄剑:“不是……”

陆会章三两步走上前,拉开她,朝屋内一看,浑身血液仿佛在此刻凝固。

宣禾无从解释,转头看陆会章僵住的侧脸,他没有表情,看不出悲戚,僵立了许久才下定决心似的抓住了宣禾的手臂,将她往外一推。

他艰涩道:“走,回燕山。”

“不。”宣禾骤然清醒,陆迁死得蹊跷,凭着他生前最后一句话,她说什么也能够在这时离开永陵郡。她知道眼下说什么都无用,只是急促道:“我在长泽湖边等你,我有话要说,无论什么时候,你一定记得来!”

……

陆迁死了,就像一片羽毛轻轻落地,如此大的变故,却没在修仙界掀起半点波澜,只有零零碎碎的消息传出,说陆迁死于宣禾之手,听过的人都当是无稽之谈,一笑而过。

陆迁后事从简,流云榭闭门谢客,连个上门吊唁的人也没有,冷冷清清的流云榭里只剩陆会章一人。

他本该在南海修行,睁眼便收到宣禾几日前传来的消息,给她回信时,应答他的却是唐珂。唐珂告诉他,宣禾独自去了永陵郡,他得知后立即动身,没想到回来后看到的便是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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