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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久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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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索着木子为何不告诉我出狱的时间,为何不叫我来接他。我强行打断狱警问询樊木子出狱的原因,果然是李严回国自首,承认所有罪行。检察院撤去关于樊木子的所有诉讼,狱警朋友表示惋惜,谢过他,挂断电话。

樊木子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简单的收拾一番出门上班。身体的酸痛感减少了大半,只有心口的肌肉还隐隐痉挛。

假期后来办事的人有增无减,老人、孩子,有男人也有女人,七嘴八舌的嚷着,我听不清他们的言语,指指柜台上请排队办理业务的牌子,他们争相看一眼后继续我行我素,就好像我们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又严重的渴求对方能理解自己。

我甚至分不清他们到底要不要解决问题,还是试图在此处创造问题、我放下手中的材料,看向面前这群争先恐后相互推搡的人。思绪突然转向夜里的梦魇,突觉得恐惧不安,大声叫了出来。

整个大厅顷刻间安静下来,人们注视着我,眼神中露出害怕和惊奇。看着慢慢向旁边挪过去的人群,我竟无比开心。

理一下白色的上衣立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我桌前空无一人,终于清净了。

领导谈话的内容单调粗笨,故意装出关切又不失严格,我解释是自己太累的缘故,保证类似的事情不会有第二次。领导以领导者的姿态告诫我珍惜工作机会,不是谁都能有这样的机遇,他们会时刻关注我们的动态,我却想起政治书上那副长着阴沟鼻的资本家榨取奴隶最后一点剩余价值的画面。

当着面对他的话表示理解,心中却无法接受。

挨到下班,匆匆向樊木子家赶去。敲门,无人应答……思绪一番又直奔樊木子父母家,去过一回,小区的名字早就记在心里。可视门铃响了很久对方才接起来,一个有些年纪的女声传过来,我叫了声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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