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鸟宿枝头水影空八(2 / 2)
“但我觉得他有同党,即使不是同党,起码是他认识的人,他在帮那个人。”枕清站起身道,“那具尸体是在他和我面前扔下的,可以分析说上面有东西牵引着,到了一定时间被扔了下来,可是那具尸首除了脖子与眼睛上的痕迹再无旁的。”
枕清分析完,又道:“你们问清楚那具尸体的身份了吗?”!
薄映禾沉思道:“查清楚了,是柳家最后一位女娘。”
枕清心中警惕大作,她当即用手抵在桌案旁边,危险地眯起眼睛,冷声道:“柳家?柳长鸣的柳家?”
薄映禾知道枕清因何反常,她面色难看地点头。
枕清冷笑,不知是讥讽还是可怜:“难怪消失这么多日,没有一人出来报官说家中的人走丢了,原来是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同样的方式,同样和枕家有关的人。
枕清在脑海中突然想起来了一个人??梅海。
她心中不禁震惊,又好像能将一点点东西串连起来。
这位梅海虽是盐商出名,可是他还曾经养过许多男妓,倒也不是他爱好如此,而是想要把人训练成不一样,他曾说过既然有女妓,男的自然也成,那些男人也会唱歌听曲子,会卖弄风情。
嗓音柔情似水,也曾听说过将那些人安排成犀利的杀手。
而且梅海知道她和薄映禾的身份。
枕清突然觉得自己心有些难受,她当即用手撑在桌子上,缓缓坐下去,深深呼吸道:“七年前,梅海是不是来过陇右?”
薄映禾心间一跳,或许符生枝不知道,但是她曾经看过。
这件事既然和他有关,那是不是因为看到她在符生枝在身边,才没进行下一步动作,一直安安稳稳到今日。
“梅海?”符生枝一下子没跳转得那么快,双眸茫然,先知后觉,眸色愈发幽深,“查!这七年间,把仇羌、梅海挨个查一遍!”
枕清心中堵着一口郁结的气息,她不稳的身形让她重新坐在位上,她又缓缓站起身,转身去往了仇羌那边的方向,甚至带着痛恨与无措。
枕清去见仇羌的时候,仇羌对此早已经有所预料。
他甚至替枕清倒了一盏茶水,没有明确地点名自己的身份,而是笑着说:“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
枕清目光落在那杯澄静的杯面,心里压抑憋愤。
她紧紧握住茶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仇羌神色微动,察觉到今日的枕清是隐忍到了极点,所以在枕清冷笑将温热的茶水泼在自己的面庞,却没有躲避。
枕清讥讽道:“当然是不知道了,如果能事事都知道,我还来这里找你干什么?”
她之前还在想,有符生枝压着,上一世的王闻礼为何能当上陇右的大都督,现如今她可是想明白了,是因为上一世一定有人和王闻礼联手对付符家,现在就是破了一个口子。
看似是对她的警醒,更多是来威胁符生枝。
仇羌冷静地抬袖擦了擦满水的脸,后抬起面容,眼睛带着促狭地笑意,问:“那枕小娘子现在想通到哪一步了,我好为小娘子解答。”
旁的没学会,反倒把她这一通阴阳怪气和无所畏惧学了个精光,甚至死在临头还能这么地怡然自得。
枕清轻轻放下杯子,倒也不理会,她随处找了个位置坐下,平缓道:“我想了很多,那就一件件刨析开来,如何?”
仇羌眉眼弯起来,终于显露出如同女娘般漂亮魅惑的眼神,他娇俏道:“好说。”
如果让军营里的那些男人看到了,要么心起别样的心思,要么就是起一身鸡皮疙瘩,可是枕清连眼皮都没跳动一下。
枕清笃定道:“你也重活了一次。”
“也?”仇羌突然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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