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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鸟宿枝头水影空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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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诉笑着道:“我想,我是有的。不过,还没做到最好,我会做到最好,让她日日欢喜,不再烦忧。”

盛松言好似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察觉到江诉在藏拙,这份藏或许是在保护枕清,亦是保护自己。

只有自己强大,才能保护身边的人。

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身边的人平安无虞。

他脑袋运转地飞快,当即颔首道谢:“我明白了,多谢江长史提点。”

其实江诉说得不多,不过聪明人的脑子就是好使,随便的一提点,他就能自己悟出一大堆道理,甚至都不需要他再开口说什么。

牧青和仇羌看着盛松言的步伐,当即觉得奇奇怪怪,于是跨步进去,指了指刚走的人,又看了看拿起兵书看的江诉,问道:“这怎么来得风风火火,去得也这般着急忙慌啊。”

卷柏别有深意地哼哼道:“自然是因为她身旁的小娘子喽,你一个呆瓜你懂什么啊,一看就知道什么都不懂,就会习武!”

牧青嘴巴笨,即使被卷柏骂了也不会反驳,他还是喜欢刚开始见面的卷柏,能甜甜地喊他阿兄,现在熟悉起来了,一个不顺心就动不动骂他只会练武的呆子。

被骂的,牧青真的觉得自己变得傻不愣登。

卷柏嘻嘻哈哈地凑近,又抱了抱胸膛,啧啧两说:“你要是和仇羌的性子杂糅一下就好,一个泼皮无赖,一个呆板笨拙!”

“杂糅?我是畜生么?”仇羌迈着步子走了进来,看向卷柏,揶揄道,“你这丫头怎生得这般牙尖嘴利,好赖都被你说了去。果真是和枕清待得久了,就连性子都变得这么相似。”

卷柏歪了歪脑袋,也不在他跟前气他们两了,枕清可跟她一点都不像,她在枕清面前是落了下风的,更况且她还是很信任、很喜欢枕清的。

她哼哼唧唧不作答,反倒是看向江诉,恶狠狠道:“昨夜你把我北姐姐怎么了,我看她扶腰腿痛的,折腾狠了?”

还没待江诉开口,仇羌接话道:“你一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卷柏哪里会不懂,她画本子看得可多了,心里黄黄暖暖的,于是耸耸肩道:“是,我不懂,你们大人才懂!是吧?大人?”[1]

仇羌刚在桌案上拿起茶杯喝一口茶水,当即喷了出来,溅得卷柏和牧青一身,牧青面无表情地拿过一旁的布料擦拭,卷柏则是气得跳脚:“老东西!你干什么啊!”

“我有那么老吗?”仇羌不解道。

这段时间在陇右养着,仇羌早就没有在长安那样的妖娆妩媚,甚至还有些许男人的阳刚之气,之前的状态和模样好似都已经在身上消失,甚至连他自己都少有察觉。

他见卷柏气得说不出话的模样,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没有一点愧疚的口吻道:“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一定会体谅我年纪这么大的老东西吧。”

“当然了!”卷柏咬牙哼了一声,“老东西!收拾收拾去世得了。”

牧青眼皮一跳,甚至觉得有些过火,可仇羌早就知道卷柏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难听的狠话都能说得出口,反正能气到旁人,对卷柏而言,那就是成功。

虽然他说卷柏和枕清讲话如出一辙的气人,但枕清相对稳定,起码沉得住气,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变的人,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枕清断是不会出口伤人。

仇羌知其性子,也没怪罪的意思,他笑道:“真坏啊,如果我真的死了,以后谁给你骂呢。”

卷柏面色表情松弛,点点头,没好气道:“说得在理,还是活着吧。”

闹了这么一个事儿,仇羌这才说今日来这里的目的。

仇羌开口,意味深长地看向江诉道:“湖中发现了一具女尸首,双眼被挖了,头颅与身子是分开的,头是找到了,就是那具身子并未被发现。”

江诉面色不变,淡淡道:“这件事,你应当去报官,而不是来我这里。”

“如果我说是我把这具尸体放入湖中呢?”仇羌没有避讳的意思,他略过牧青和卷柏别有深意的目光,“那夜,是北小娘子叫我把尸体扔出都护府外的,因为她看到没了双眼的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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