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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围幅高深春昼深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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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以来,陇右与陇西的实力逐渐合并,没有分歧,那么兵力十足十的强盛,怕有逼压到长安的意思。

当然也有乐天派觉得这样陇右和陇西可以互帮互助,能共抗吐蕃和突厥。

枕清没听到,不过这日她倒是收了所谓父亲的来信,这信件只是说说家常话,问是否安好,也提及亲事一事,说陇右接连几日下了大雪,道路封堵,便不来了。

不来也好,枕清也怕他露馅。

不过她没有在信件上看到古怪的地方,唯独信封像是被人拆开过,又被粘合在一起。

她自然知道这是被人动过的,只是她没有说,而是展开宣纸,提笔写下一封平常的拿去寄过去,她也没写什么隐藏的话,就是很平常的家书,唯独在最后加了一句,说自己很喜欢江诉,非常愿意嫁给江诉。

这封信大概会在渭州刺史过目,转手传到禹王的手中。

枕清吹灭了桌案上的烛火,听着屋内炭火哔啵作响。

冬日庭州的晚上真的很冷,早上醒来的时候,屋外来了几道惊呼声,枕清推开房门,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积雪。

竟然下雪了。

枕清拿上一件厚重的袄子,盖上衣帽,向都督府门外,去往街上的路上,空中倏地下起了鹅毛大雪。

她抬手接下一片雪花,待雪花轻轻飘落在她手中,激起一抹凉意,她用余光看到身前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那声音带着恶劣地颤意:“枕清。”

枕清微微抬起脸,看清那人的面容,忽然笑了。

她道:“你来了。”

那声音极为平和,既没有劫后余生的得意,也没有兵刃相向的狠劲,好似就是一直在等着他出现一样。

王闻礼听到这样的话又麻又木,一时间没缓过来,待他回过味来,猛然走前,抓住枕清的手腕,见枕清没动,于是强硬地把人连拖带拽地扯到一处僻静逼仄的巷子内。

他低垂眸子看着枕清苍白纤瘦的小脸,冷笑道:“瘦了。”

枕清抬起小脸,望进王闻礼浓重的那双眸子里,看来是被医治好了,竟然没有瞎。

“看我的眼睛做什么?没有如你所愿般瞎掉是不是觉得很可惜?”王闻礼抬手摩挲枕清的脖颈,微微用力,“县主不是说,我如果能活着离开长安,你就嫁给我,我现在已经活着回来了,你怎么要另嫁他人?”

王闻礼手上的动作想要再往下掐得更深,甚至恨不得掐死枕清!

可是他依旧没有下死手,只是在表面的肌肤上缓缓摸索,话语微微发狠道:“我的娘子啊。”

这句话的声音让枕清心间微颤,她能明显地感受到王闻礼的焦躁不安,甚至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心慌,就好像是落不到实处。

枕清面无表情地着拿下他的手,他们明明应该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甚至最后一次的见面也不算好,两人都恨不得杀死对方。

“你为何一定要执着于我,你被迫困在长安,又被人设陷追杀,可从来都不关乎我的事情,王长史应当要明事理。我是曾说过那样的话,如果你活着出了我就跟着你。”

说到此处,枕清顿了顿,推开王闻礼,反手把王闻礼压在逼仄的墙沿上,伸出手掐上王闻礼的脖颈,甚至还能感受到剧烈的神经在手中跳动,是一条极具有鲜活的命脉。

而她掌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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