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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身世非比昔人前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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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松言听到李酌赋唤自己小字,不动声色地垂首,平静道:“待我追上那位小娘子再同郡王说罢,现在的她还是我现在难以企及的人。”

“竟然还有这般厉害的人物,竟叫微之你如此妄自菲薄,那寡人就等你的好消息,也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李酌赋一字一句,漫不经意地看着四周金碧辉煌,“刘妈妈,怎的不把小娘子们都叫出来。”

“哎呦,郡王这算是来得不巧了,今儿个有人包场了。”刘妈妈身着一袭红色襦裙,手腕处挂着一条飘逸精致的丝带,略有几许异域风情。

是个漂亮精致的美人。

李酌赋微微挑眉,他问道:“是何人啊?出手这般阔绰。”

“是一位洛阳来的贵客。”刘妈妈和李酌赋常年打交道,许多小道秘密都会同李酌赋说,不过她算是半个人精,看了一眼跟随李酌赋的盛松言,眼神中含着打量和惊艳,荡在口中的话迟迟没说出口。

李酌赋自然也看到刘妈妈的眼神,他心中衡量,余光中瞥见盛松言有眼见力要后退离开时,李酌赋拉住盛松言的手腕,随意道:“刘妈妈直说吧,微之是我的好兄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刘妈妈得此话,当即喜笑颜开,压低声道:“这位小郎君果真是和郡王一样,一表人才!这里面还有几位达官显贵,沈阁老,户部尚书秋迹,以及旁的几位关系好的侍郎大人,今夜都在此地。”

秋迹。

自从上回秋淮波死后,李酌赋没再听过秋家的事情,秋淮波那事虽然被大理寺查清楚了,但他知道这里一定有阿之奎的手笔。

这几人今夜汇聚在此,不是要事商议,那就是想放纵一把。

李酌赋面露古怪,他笑着道:“一把老骨头,竟然还有这般活力。”

这话像是嘲笑,但未指名道姓,颇有指桑骂槐的意思。

盛松言听到刘妈妈讲起这些人,最开始想的并不是尚书都来了此地,而是为何刘妈妈如此不避讳地同李酌赋说这些人。

如果是常来的贵客多加关照下,但也不至于如此。

官场内的消息如此明目张胆的转告,倘若恼怒了贵主,得不偿失,混迹在风月场所的人,更应该守口如瓶才是。

而且李酌赋这人太过古怪,表面看上去浪荡不羁,可也是个看人眼色的高手。或许浪迹在情场只是他的伪装,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打好交道,获取有用的信息。

盛松言正看向李酌赋,李酌赋先他出了门,颇为抱歉似的回首看向盛松言道:“既然有人包了场,那么我们也不便打扰,不如去东处阁楼饮酒作诗,好好扬扬你这大才子的威风!”

“好啊。”盛松言欣然应下,信步迈出门槛。

洛阳贵客。

或许是在说盐商的事情,只是这位沈阁老,最近出入的有些频繁。

前几日太后殿下曾私下面见过他,太后殿下喜欢盛松言这幅不卑不亢、宠辱不惊的模样,甚至赞扬过他和江长史有几许相似。

盛松言并没有和江诉接触过,自然也不觉得他和江诉相似,反倒常常听到旁人说江诉和禹王的神韵相同。

禹王和太后殿下私下并不交好,江诉能在这两人底下如鱼得水,必然有过人之处。

他没有遵循太后殿下所想那样,跟着江诉的步伐在长安内按部就班,他所说的话语中皆要留在扬州的意思。太后殿下并不看好,科举考本就是为了提拔那些寒门世家子弟来稳固她的位置,如果不把人安排在好的位置,又如何能与世家抗衡?

就算各自往后退一步,太后也想让盛松言去洛阳当县令,而非扬州。

虽说扬州和洛阳两地,当职皆有县令,可大启的县令,官品不一。

万年、长安、河南、洛阳、太原、晋阳六县,县令皆为正五品以上,人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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