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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男人试了一下他的温度，果然不烧了。

林冰告诉他，是连着许多天出差休息不好，心情也不好引起的腺体旧伤。

两人难得在一张床上吃早餐，窗外的鸟在冬天吱吱叫，一片寂静。

陆凌风道：“过两天，我想请你再回N市一趟，帮忙照看一笔订单。”

“只有我去？”

“我会陪你过去。”

陆凌风道：“在那边，你也休养一段时间。”

宁素想了想：“现在公司离不开人吧。”

宁家这边正处在权力交迭的紧张阶段，他是走不开的。何况，一周后还要手术。

陆凌风看着他道：“宁臻会帮你做的。”

这句话说出来，两人的气氛又跌回谷底。

离去N市还有几天，陆凌风早出晚归，貌似很忙。公司一大半的股份都落入了陆凌风的掌控之中。宁素也很忙，要在陆凌风和爷爷之间权衡利弊，费力周旋，务必维持股份结构稍稍偏向爷爷这边。

面对陆凌风汹涌的侵吞之势，宁素每天都奔走劳碌，竭力地找着帮手。这时候，宁素看到一家新的外资公司，这家公司不起眼，只在国内挂了个名字，所有经营都在国外做的。在前几个月忽然持有了子公司10%的股份。在调查后，发现是因为黎小姐持有股份后股权结构变动的结果。当时，为了让黎小姐持有某子公司百分之30的股份，并保持爷爷始终控制控股公司，好像有过股权转让。而这家公司当时是来救场的，爷爷和黎小姐都知道。

他调查了这家公司，发现是国外的注册地，如果还能将这10%的股份收回来，那么爷爷就稳了。

他询问宁臻。宁臻当时正在办公室，翻看了文件良久：“你有调查过这家公司？”

“有，并没有什么问题，是一家专门做投资的公司，老板在国外投资电影。但我想，还是你来看看。”

宁臻笑道：“那应该是没问题的，爷爷和黎小姐那边知道吗？”

“还没有告诉他们。”

宁臻合上文件，雾一般的笑容：“我看是没有问题的，过两天可以约见面看看呢。”

“好。”

宁臻说没问题后，午餐期间，三人在公司餐厅吃饭，宁素当着两人的面提及这家公司，陆凌风是不会说谎的人，如果没有联系，那应该就是没有联系。

他向他试探，而陆凌风当时一愣，看向他道：“做电影的，不了解汽车行业，还是算了吧。”

宁素点头，接着就去了宁家。路上，他辗转反侧，想了很久。陆凌风不知情的样子，让他心存内疚。当着爷爷的面，他第一次试图弥合两人的裂痕。

“也许……等陆凌风整合产业链后，公司会更好。也许……我们也可以接受新事物……”

他还没说完，便被爷爷当面扇了一耳光。

“滚出去！我要的是宁家，宁家祖辈传下来的心血！当年我跟着你太爷爷开米店赚出来的一切，几十年国营的厂子，一代代人奋斗一生的地方。他陆凌风想要改天换日，还嫩得很呢！我还没有咽气！你要是帮他说话，你也给我滚。”

他悔恨失言，他了解爷爷对公司的感情，在这里，有着他曾祖父和祖父的青春。也滋养了一代代的人，是所有公司人的生活所在。包括他们这种Beta。爷爷并不区别对待他们。公司是爷爷的一切，而爷爷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天，他不再提了。

从宁家出来，他便忙着约见那家投资公司的老板。对方是一位极有风度和情趣的人，约他在海洋馆内见面。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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