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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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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不聊生便是如此,生完孩子遇上生活窘迫的,卖掉自己孩子是常有的事。

骆苕却摇头:“我只想要七八岁的女孩。”

骆见殊觉得不妥,下意识建议:“小孩的话,还需那些不记事,打小养起的才贴心呢,七八岁的乡野丫头,心早已定性,恐不好调教,只怕服侍不好长公主。”

话音未落,骆见殊才觉自己僭越了,长公主可没说要贴心的,她迅速改过口来,“七八岁的女孩我那没几个全乎的,且模样生的都不太好,不好入公主府,往后我替长公主留意着些,等您去我那挑。”

“模样不打紧,周正健全便可,待皇姑母挑好直接送来公主府。”骆苕直接道谢,“多谢皇姑母。”

“都是做善事,说谢,佛祖会怪罪的。”骆见殊微笑着拍了拍置于案上的银钱,端碗盏喝茶,喝完茶便起身告退。

骆苕亲自送人出去。

府外河畔阿石正在杀鸡,心里想的都是,这些鸡是他阿石和平平养的,杀也没在府内杀,更没让长公主瞧见,那肯定算是“三净肉”。

骆苕来到府邸便没过多在意这些了,荤腥不忌。

午时过后,凌文袤再次登府求见,这回他倒是规矩,一直候在偏厅等人通传。

骆苕正睡着,夜里一直都睡不好,白日入睡反而能踏实些。

平平入内静静站上一会儿,好以确认,刚才的推门声是否把骆苕惊醒,结果帐内的人没有任何响动。

平平轻声唤骆苕:“殿下,玄雀卫来人求见,就是那个冯侍卫。”

骆苕被平平的唤声一点一点从沉睡中剥离,拉回床帐,捏起还在手中的蒲扇抬臂为自己扇风。

她说:“让他等一会儿。”

“俾子适才交待过,说殿下您在午憩,可能要多候一会儿,他说今日得空,慢慢等您起,不着急。”平平听着骆苕一嗓的慵懒便知骆苕这一觉睡得极深,柔声道,“俾子去打水。”

平平退去打水端面盆回来放下,又去倒了杯清水捧在手中候着。

骆苕这才起了身,撩开床帐双腿探出床沿坐好,双手支在床沿不肯睁眼,好大一会才醒过神。

“殿下,喝水。”平平见人睁开眼,忙奉上杯盏。

骆苕接过去趿上鞋站了起来,对平平说:“他姓凌,大冢宰家的儿郎,往后该称呼他凌统领。”

平平和阿石,只道是宫中的假冯侍卫为了看护长公主,入了玄雀卫,却还不知假冯侍卫原本姓名。虽然心里早已知道冯侍卫是谁的人,听清姓氏后平平心头还是颤了颤,她应:“是,俾子记下了。”顺手去将床帐撩起来,用缚绳仔细固定好,再去到单外一侧。

等骆苕打理妥当,行至偏厅,只见凌文袤盘坐在软席上,单手手肘支案,掌背托着下颌紧闭双眸,好似已经睡着了。

骆苕双臂交叠在身前缓缓走近,停住,从这个至高角度长久端详一位男子,还挺有意思。

骆苕视线落在凌文袤的乌黑幞头上,几小细碎的鬓发倔强地探出幞头边缘,瞧样子应当没有抹兰膏,视线再往下移一寸,便是饱满流畅的额庭和微拧的眉心。

骆苕撇开眼望向支起的绫窗,她再也找不到确切的用词,来形容一个男子的五官。

忽然想起她的狸猫,卧房的绫窗因为忘记给狸猫留窗,已让它抓烂一扇,往后她的狸猫大抵是不用宿在她屋内了。

窗外枝丫婆娑,和风绕着沙沙声送进厅内,静得安宁。

似乎过了很久。

“长公主可真贴心……”

凌文袤人未醒透,话先至。闭着眼双手举过头顶长长地伸着懒腰,“进来也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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