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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点绛唇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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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蕲最后没有同燕奚睡在一起。

不是因为佛门重地,而是禅房内的床皆是一人式的,根本挤不下两个人。

第一次明显的欲|望没有实现,韩蕲的脸色稍稍冷了下来,将燕奚安稳放置她的床帐内,冷然说了一句“不准笑”。

这反而让燕奚笑得更开心,兴奋朝他挥手告别,他沉着脸出了燕奚的屋子。

送走他之后,祁兰服侍燕奚就寝,被燕奚招呼着,自也去睡了。

屋子里一时冷寂了下来。

现在是处决系统的时间。

燕奚沉沉地唤了一声“小绿”。

系统听着声音感觉不妙,还是出来了。

[主人现在有什么需求?]

“我的需求,便是揍你。”

燕奚在识海中将小绿暴揍了一顿。

意识是没有痛觉的。

出于平息事故考虑,小绿为自己伪造一个奄奄一息的声音出来。

[主人为什么要打我?主人你消气了吗?]

燕奚冷笑:“你怎会不清楚?我上次让你查的事情,你模棱两可给我搪塞过了。今日我记起了,且有时间了,你可是不能了。”

小绿就欠燕奚一个事情,不言明也知晓是什么。

它唯唯诺诺:

[那日查到一半,小绿自动升级去了,需要主人再次下达命令才能重新进行被中断的任务,故而没有当日告诉主人。]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你升级去了!”

[这于系统是常事,没有告知主人的必要,否则真的太打扰主人了。]

“好好好。”燕奚道,“现在我们一起去查!”

[是。]

识海中,系统把《听雪》调至燕奚眼前。

燕奚发现,这书的前半部分是崭新的,后半部分则是残破的,想来前半部分便是她改造过的剧情,后半部分则是绝对的原小说剧情,可供借鉴和提前预警。

她从清水宴二人请旨被她拒绝而翻起,很多事情都在她的可观范围之内,不过故事从她为燕期出谋划策就变得抽象了起来。

燕奚狠狠扯了一下嘴角。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韩蕲说她,计划不行。

某月初十,于粥棚施粥,遇流氓,燕期将其赶于黑巷,回来遇敬王过访,于粥棚前与燕听雪同布粥,百民谢恩。

某月出游,于巷口遇刺客,燕期护于前,险中剑,而婢芳菲担忧过甚,护于其前,致二人一同中剑。遇程澈,刺客逃,其送几人回。

某月十五,流民突于巷口拳脚相向,争抢不休,燕听雪苦劝无果,险些被误伤,燕期拦于其前,被误伤胸口伤处,芳菲冲于二人之前,争吵无果,被拉回。姚清筠路于此,以威名仁礼相劝,路通民和。

某月初七夜,于市集闲逛,花灯游街,突遇人流,主仆失散,受人贩胁迫,中遇敬王,观其与女子相游,呼救不得,后为燕期所救,幸免于难。回途中遇程澈,实事相告,彻查到底,捉拿归案,获功,谢与燕。

……

综上所述,燕奚看着直咧嘴。

她可算明白为什么燕期越努力好感越后退了。

感情设计所得全为他人做了嫁衣。

不过,燕奚翻到了一些特别的地方。

某月初十,于粥棚施粥,听流民谈得敬王风闻,燕神情恍然。

燕奚知道,这是阿泽寻找的东西奏效了。

喜欢的人注意不到,以前的风流满城皆闻,这都不足以摧毁顾寒霜的形象。

到底是什么。

燕奚往后翻去,突然顿住。

原来,是晋扇扇。

某月十五,心情淡然,徐徐行之,令随从先行归家。燕与芳菲拗不过,先于行。不料路遇恶霸纠缠,得晋扇扇所救。

其讶然,受晋扇扇邀于闺房而坐,细说其缘。

其中絮叨良多,只记四句。

??“你真的以为,敬王殿下是洁身自好之人,如他所言,同每位舞姬琴女都清清白白。若真如此,我怎会从其中脱颖而出,曾受尽他宠爱。你以为是什么,给了我这蒲柳之姿想去争一争的野心,让我也曾妄想过,成为站在他身边唯一之人。”

??“敬王殿下此人,并非眼前所见,清风明月,温柔守礼。”

??“听闻姑娘于女子诗会以一首《绿菊》大放异彩,满京皆闻。可殿下,最不喜松菊,菊为最甚,每每见之,必连根拔起。不知这些,他可曾告诉过姑娘?”

??“给我再生机会之人,是令妹。”

“找到了。”燕奚道。

“这也算,好人有好报。”燕奚浅浅地笑了笑。

“睡觉。”她打发走小绿,终于合上眼。

山中寂静,万籁皆听,细碎的声音反而更加助眠,燕奚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燕奚随燕听雪去听佛,路过院中的梧桐灵树,正看到僧人于院中洒扫,嘴中还奇怪嘟囔着“为何昨夜无风,还落了这么多叶,看来时令确实已到深秋”。

燕听雪望了燕奚一眼,她偷偷笑了笑,略缩了缩脖子,从地上顺起一片梧桐叶:“灵树掉的叶子,说不定也有灵气呢,我可要保存一下,说不定关键时刻能救我命呢。”

燕听雪淡淡一笑,院中僧人如是。

到了听佛处,没想到今日是无涯方丈亲自带早诵。

燕奚随燕听雪行了礼,静静坐于一旁。

方丈似看到燕奚头上斜插的梧桐叶,突然笑而一语:“梧桐涤心,君子令仪,善哉。”

燕奚觉得,这话是对她说的,她悄悄弯下身子,似无言致谢。

听罢佛语,在回去的路上,二人碰见了程澈。

燕奚很识相地跑了,到住处,见到了等她良久的韩蕲。

燕奚欢快的步子一顿,到他跟前:“不去请见俞太妃?”

韩蕲道:“昨夜的墙根你不也听见了。俞岁,连顾寒霜也不见。”

燕奚:“总要装个样子呀。”

韩蕲淡淡望着她:“所以,昨日之若便去也。”

“好吧。”燕奚怏怏道了一声。

看来自己是瞎操心了。

“所以,好些时间前,京中关于顾寒霜的流言其实都传你耳中了。”燕奚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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