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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点点头,“我是村头那家的,你记得吗,我家有条河,你小时候常去那玩的。”
晨曦眯了眯眼,她点了点头。她在朋家度过的最后一个夏天,在那条河学会了游泳。
妇人扫了眼院子,微微叹了口气。
晨曦转了转眼,“请问平时这间屋子有人来吗?”
妇人微微一愣,“怎么这么问?”
“我见这里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厨房里还有米,看样子该是有人来住过。
妇人笑道:“这里每年春天都有学生过来采风,有时候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村长觉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有人住房子也有些生气。我回家去给你拿新的被子来吧。”
晨曦微微点了点头,“谢谢您了。”
“没事,你外婆当年也没少帮助我们的。”
第二天下午,晨曦上山。外婆和妈妈都葬在这座山头的最东边。满山的杂草,她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外婆和妈妈的墓地紧靠着。
晨曦望着墓碑上的字,一种无法言语的孤寂与萧条。她的外婆名字叫温沁兰,她的母亲叫温馨。最后,彼此只有母女相靠着。
晨曦一直跪在墓碑前,她把这些年发生的事一一不漏的都告诉了她们,心酸的,开心的,她轻轻的说着,想让一切就此归去一般。
“妈妈,你到底喜欢徐和平什么?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来看过你,如果不是我的存在,或许他根本就忘了你了。”
值得吗?
她喃喃的问着。
晨曦在山上呆了半天,才独自下山来。
回到家的时候,她发现家门口停着一辆越野车。她的脚步一顿,几乎没有勇气迈进去。
“回来了。”许久之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晨曦感到一股血液从脚底直冲到头顶。
陈湛北越到她的前方,“一点规矩都没有,想走就走。”他的声音沉沉的,透着几分威严。
晨曦鼻尖一片酸涩,她低着头。
陈湛北原本满脸的冷色看到她这样也渐渐柔和了几分,他无奈的抬起手点点她的额角,“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回去看我怎么罚你!”
晨曦咬着唇,“你管我!”这话说的却是一点气势都没有,倒是多了几分小女儿家的娇气。
陈湛北叹了口气,拿出手帕,轻轻擦了擦她鼻尖的灰尘,“我不管你,管谁!”他淡淡的说着,“上车吧。”
他自然揽着她的肩头。
等车开车之后,晨曦才恍然大悟,“我的东西??”
陈湛北闭着眼坐在她的身边。
晨曦直起身子望了他一眼,见他没有搭理她的打算,她蔫蔫的坐回去。
秦州开着车,这时候却说道,“东西都在后备箱里。部长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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