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有病(2 / 2)
话语未毕,乌春一口咬在沈绥的手腕上!
沈绥指尖微颤,乌春又用额头去撞沈绥的鼻梁,用了浑身的力,沈绥手不由一松,趁这功夫,乌春从他身上挣扎而下,跌到地上。
血从乌春的嘴角、沈绥的鼻下笔直地淌下。
乌春刺猬似的蜷缩起来,死死抱着自己的双膝,一双眼雪亮地戒备警惕着沈绥。
铃铛落在地上,拖着红线,骨碌碌滚了几圈后静止。
沈绥却没再拽她,道:“你究竟恨我在何处?你有没有想过,哪怕是你嫁给沈珩,也未必如在我身边自在,他那样守礼规矩之人,你若是稍有错处,便要惹得他不悦,更别说翻墙揭瓦之举,禁足一月都已经算好了!”
“那又如何?”乌春哭喝,大滴的眼泪珠子似的落下来,“我就算是嫁给狗都比你强!”
同时,沈绥鼻下的血滴在白色衣襟上。被咬了一圈牙印的手陡然一紧,捏起桌上一个瓷盏扔去。
从乌春脸颊边飞过,砸到墙壁,清脆一响,瓷片溅射。
恰在此时,门被吱呀一声打开,进来送菜的伙计瞧见地上的瓷片,还有乌春和沈绥二人剑拔弩张,骇得不知如何是好。
沈绥道:“滚出去!”
乌春却道:“端进来!”
两道目光同时射向伙计。
伙计愣住,该听谁的?
被脸上的肉挤成一条线的眼睛看了看乌春,再看了看沈绥,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鼻子流血,一个嘴角沾血,脖子上还有细细的勒痕,这不摆明了夫妻俩打架了吗?
思忖片刻,伙计在沈绥阴冷的目光下,端着菜走进去,将盘子放到离沈绥最远的地方后,一溜儿跑了。
门重新合上。
乌春泪痕未干,却嘲讽地看着沈绥,沈绥额角青筋直跳,冷喝道:“你起来!”
“起来让你杀我吗?”
沈绥咬牙道:“你以为我勒死你要那般久?”
乌春恨道:“你还有理?”
“起来!”沈绥走过去将人拽起,乌春掰他的手,他两臂一抄,乌春被抱起,而后放在桌上,他眼里的血丝细密如蛛网,抬起乌春的下巴,乌春警惕道:“你干什么?”
沈绥看着她那脖颈,本来是娇嫩得碰一下就会起红痕的肌肤,现下被勒破了皮,皮肤上一圈红印,细小的血珠子往外渗。
乌春拍开沈绥的手,生怕他又发什么疯掐她。
“日后别同我提沈珩。”他冷声道。
乌春看他的眼睛,感觉他眉宇间那股戾气似乎渐渐淡了,随后他眉心微锁。
“那也得看日后会不会有要求到大殿下的地方。”乌春状若随意道。
“有什么是他做得,我做不得的?”沈绥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块帕子,乌春以为他要擦自己鼻下的血,谁知他把帕子伸到自己下巴底下,沿着脖颈一圈勒痕擦了起来。
他脸色冰冷,并无多少暖意,更让人瞧不出分毫的怜惜之意。
乌春心里不屑冷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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