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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谢玦问了句:“如果不这样做,会如何?”
顾应昭有些遗憾地摊手:“那随着年岁的增大,公主体内的湿寒之气会越发严重,每月都会腹痛六日,期间如同历经酷刑,摆脱不得。”
谢玦的心剥落了一块,掉在了地上,月月都如此,她如何能承受得了。
似想起什么,顾应昭突然补充了一句:“过去一年,公主却是没发过病。”
是了,自小以来,每逢信期,她总是娇气地依赖在他的怀里,叫他哄着她,还非要他用手暖着她柔软的小腹。
唯独去年,她却好生生的,没有疼过。
彼时他还庆幸她终于不用再被折磨,如今回头想来,却是……
谢玦想起过去一年发生了什么,忽然抿唇不语了。
以那些梦发生的频率,她获得的阳气应是很旺盛,也难怪她没有疼过……
……
谢玦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立在原地,牢牢不动。
他的人被硬生生分裂成了两半,对于某些想法,一半是严厉的阻止,一半是急切的催促。
有个声音告诉他,你怎么可以擅作主张,用这种方式为她治疗,另一个声音却对他说,她或许亦是愿意的。
第一个声音又对他说,你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实现自己不敢承认的私欲,再如何也不能做如此越线之事,另一个声音却冷笑一声,质问他: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她受折磨吗?
那个声音声声逼问:谢玦,事到如今,你在逃避什么?当做的不当做的,不都已尽数做过了么?如今这般惺惺作态,倒真是可笑。
第112章
谢玦再度踏入谢卿琬的寝房之时,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了下来,乌压压的云在天上堆积着,隐有紫光在其中闪动,仿佛随时要来一场倾盆大雨。
他的神色亦如这天色一般隐忍,压抑着沉沉暗色,弦被拉到了极致,随时处在绷断的边缘。
窗棂并未全关,有风自外灌入,吹起谢玦的足边的长袍,亦吹起谢卿琬床前的纱幔。
谢玦的目光透过那时而飘起的纱幔产生的空隙,看见了如今依旧躺在床上的谢卿琬。
她那般安静地待在那里,双唇的血色似乎更淡了些,原本用齿轻轻咬着唇,如今竟也像脱力般地微微张着。
额头上的碎发则已被汗水彻底浸透,湿哒哒地黏在那里,谢玦瞧她干枯的唇瓣,倒有些担心谢卿琬脱水了。
他从旁倒来一杯水,缓步至她的榻前,以指尖轻轻按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半扶起她的肩背,似乎喂她喝两口水。
可是没有用,谢卿琬如今就像是疼得失去意识了一般,任凭他怎么喂,她的唇也是那般虚虚张着,一动不动,牙关和喉咙却是紧紧的,如何也喂不进去。
谢玦用余光扫了扫谢卿琬目前的情况,一咬牙,对她的担忧和关切到底最终还是战胜了其他顾忌。
他仰头径直灌下一口水,喉结滚动,有水珠顺着他好看的下颌线滴落,一向肃整的谢玦却顾不上擦,眼一闭,心一狠,直直地低头向前,头一次主动地——吻上了她的唇。
谢玦的心脏几欲停跳,一股强烈的背德感以及僵硬感迅速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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