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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事要是传到温?耳朵里,少不了一顿骂。
季无虞赶忙拉过温眠眠的臂膀,也同那僧人行了礼,“实在抱歉,是家妹唐突了,我们改日再来。”
“我可不知你何时脾气这般好了。”温眠眠愤愤不平,“那储文秀真真讨人厌!”
季无虞边拉过她的手,边打算往回走,“你这般不喜欢她,改日我帮你教训,可成?今日便罢了啊。”
见她难得耐心哄,温眠眠只得是瘪着嘴,恶狠狠地说道:“季无虞,你可记住今日同我说的!”
那位僧人本也打算回去,却听见温眠眠忽而唤到季无虞的名讳,转过身来,又道:“季无虞……”
听到后头有人叫自己,季无虞也转了过去。
“敢问施主可是,季无虞季大人?”
季无虞虽有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
僧人如今已完全变了副姿态,转而让了位,恭恭敬敬地说道:“二位施主,里边请。”
“不是闭门吗……”温眠眠嘟嘟囔囔,又拉过季无虞,“那你今日便可帮我给那储文秀颜色瞧瞧了!”
季无虞才不信温眠眠这般记着呢,非推着她来不过也就是有意给自己添堵。
“能不能遇到她还不一定呢。”
季无虞回了温眠眠,又看向那僧人,对他的殷勤,心中尽是警惕。
储家信佛这事,郅都城内人尽皆知,据说储佑嵩一年的官俸一半都要归了大觉寺。
季无虞于大觉寺而言,唯一的贡献大抵便是头次踏足此地,碍于礼数,捐了十两银子吧。
“禅师为何忽而变了态度?”
僧人的头又低了一寸,“尊师曾嘱托道,若是季大人前来,务必不得阻拦,方才是无慧鲁莽行事,还望季大人莫怪。”
见他自称“无慧”,季无虞忽而想到这大觉寺内法号“无慧”的……
“敢问尊师名讳?”
“师父,法号皈宁。”
…………
大觉寺的后山,上有青松蔽日拂檐,下有溪水潺潺不绝,是个修佛悟道的好地界,也是皈宁大师的禅房所在。
季无虞眼睛不自觉地东瞥西瞧,耳朵则是温眠眠的呶呶不休:
“季无虞,你怎的和这皈宁大师有了联系?”
“没联系。”季无虞赶紧撇清了,“我同大师,不过一面之缘。”
“我同大人,可非一面之缘。”
季无虞愣了愣,看向温眠眠。
温眠眠赶忙捂住嘴,“我可没说话!”
谁说你说了,这分明是个男人的声音。
季无虞是真想啐一句温眠眠蠢。
“皈宁大师。”季无虞躬了身子,“叨扰了。”
皈宁大师现了身,季无虞见他今日所着白衫,似不像是僧服。
“大师这是打算还俗了吗?”
“季大人不复那日哀戚之色,想来近日心情该是不错。”皈宁大师大笑了几声,也同季无虞微微躬了身子,“还未祝贺大人高迁。”
皈宁大师此语,季无虞不由得想起那日他虽说的“虽处红尘之外,却晓红尘之事”。
温眠眠的嘴,是一刻都停不下来,见罢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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