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你本是塞外雁,为何甘做这笼中鸟?(2 / 2)
丘独苏没想到祁?会忽然提起来此事,不过此事毕竟涉及季无虞,他不得不慎重以对,
“北辰早有女官先例,大楚前几朝也不乏身有才干的女子,倒也是常见的事情,陛下不必如此挂怀。”
“女子为官的确不是什么稀罕事,但以女子之身参加科考便是头一回了。”祁?这话说得倒是中肯,“若是开此先河,那这天下女子岂不是都要一猛子扎进仕途了?”
“臣听闻,这女子出自煮粮庵。任人唯贤,自不论男女。”
祁?听他这么说,一挑眉,说道:“温太傅的学生?想来有点东西……不过听先生这么说,是赞成的意思咯?”
听到“温太傅的学生”时的丘独苏微一蹙眉,但很快便敛好神色道:
“只要这名女子有益于我国社稷,臣自然无异议。”
“若是她真过了,那些寒窗苦读数十载的读书人怕是要汗颜了。”祁?似乎对这件事情很有兴趣,“那朕倒是有几分期待了,不过,还是等她过了秋闱此次再说吧,若是过了说不定明年暮春之际你在集英殿上就能见着了。”
暮春之际?丘独苏不由得心下一怔。
“此次贡举,为朕登基首次,朕有意命你担任这次廷选的考官,一甲之外,皆由你裁量。”
丘独苏恭恭敬敬地朝祁?行了礼。
“臣定不负君恩。”
…………
塘香楼内,卫摘和辜振越坐而对饮。
辜振越似是很高兴,喝着酒还不忘哼哼两声不成调的曲子。
与之相比,卫摘却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辜振越挑眉问道:“怎么了?”
卫摘抿了抿唇,“朝元十八年,我原以为将军只是随老侯爷回京述职一趟,没承想这一去便是三年。”
“虎骁军的名头太大,郅都不会放心辜家,我留在郅都,陛下才会对我爹安心。”
“真的只是如此吗?”酒杯被卫摘重重地放下,“谁人不知如今的郅都是摄政王当政,他……难道也不放心辜家?”
见他提起祁言,辜振越的眼中明显多出了几分不悦,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将军,”卫摘鼻头有些发酸,“你本是塞外雁,缘何甘做这笼中鸟?”
辜振越沉默了半晌,最后说道:“我与他是自小的情谊,从他回郅都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边境的黄沙再与我无关。”
“所以你不必再相劝。”辜振越道,“西塞有我爹坐镇,北境有你驻守,我很放心。”
卫摘看向辜振越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起来,他忽然在想,自己这般多年的坚持,是否真的错了?
可眼下也只能忍着酸涩道之,
“将军,属下遵命。”
…………
“你还说你没错?”
储佑嵩在自家书房对着关英礼大发雷霆,呵斥道。
“岳父!”关英礼看起来仍然是十分诧异储佑嵩的怒气,说道,“本先是那姚秉知蓄意挑衅,怎怪的着学生!”
“关英礼,你真的是……”储佑嵩气岔气了都,手指一个劲地指着他,却终究还是骂不出口,最后一挥袖子,直接坐到桌案前。
“可裴泠沅……”
储佑嵩抬眼一看关英礼那恳切的目光,无奈地摇摇头,最后问道:
“我且问你,裴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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