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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玩意儿呢?”简岩冷不丁对谭芝茉做了个按防狼喷雾的动作。
谭芝茉下意识地一躲,被戏弄后,气鼓鼓地要从包里拿。
简岩拿过她的包,丢在另一张床上。
不远,让她看得到,够不着。
“你从进门的时候就该攥在手里,”他教导她,“这时候再找,黄花菜凉了,你也凉了。”
谭芝茉还没到慌的时候,先拍简岩的马屁再说:“哥哥说笑了,我们都是要领证的关系了,我能不相信哥哥的人品吗?我们还用得着斗智斗勇吗?我把那个玩意儿装在包里,那都是对哥哥的侮辱!”
“不是你让我把歪心思收收好吗?”简岩手臂揽上谭芝茉的肩,虽然松松垮垮,但重量够谭芝茉喝一壶的。
谭芝茉被压得矮了半截:“我开玩笑的……”
“我不觉得。”
“那我道歉行不行?”
“不行。”简岩对八十块一晚的住宿要求不高,最介意的是房间里有散不去的烟味,直到坐在谭芝茉身边,被她的香水味笼罩,心满意足。
她穿着件墨绿色皮衣,翻领处坠有别出心裁的流苏。
他挑了一根在指尖捻了捻,用她的话,堵她的嘴:“我们都是要领证的关系了,道歉太见外了。”
窗户比脸盆大不了多少,不通风。
谭芝茉闷热,用手扇了扇:“我走了。”
“你没看你的熟人也是送人来住宿吗?没这么快安顿好。”简岩不放人。
谭芝茉挑明:“那你能不能把手拿开?孤男寡女,太奇怪了。”
“大庭广众不行,孤男寡女也不行,你要我等什么时候抱?”
“等不奇怪的时候!”
“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不觉得热吗?”
简岩对答如流:“不觉得。”
谭芝茉斜眼瞟了瞟简岩,恍然大悟:“难怪!”
他的风衣垫在她屁股底下,她的皮衣还穿着身上,难怪他不热。
“你把手拿开,等我把衣服脱了。”她又强调,“我说的衣服仅指这一件,你不要多想。”
“谭芝茉,你以后少说几句。”简岩一语中的,“你说的越多,别人想的越多。”
没有了皮衣的包裹,谭芝茉一身的热气散出来,人缓上一口气,但室温隐隐往上升,烘了简岩。简岩的手臂落在谭芝茉的后腰,把她往自己身上一带,她下意识地分腿,跨坐在他身上。“你干嘛?”她瞪他。
“你最好相信我的人品,”简岩又补充一句,“除此之外,你也没别的办法。”
“你让我听天由命?”
“是这个意思。”
“你看我像听天由命的人吗?”谭芝茉临危不乱,“我没记错的话,你在我店里花七千块买一条睡裙,是因为我当时掉眼泪了吧?你指甲盖儿大小的人性,能被女人的眼泪唤醒,对吧?”
简岩不否认:“你试试。”
他一只手掌横在她腰后,就这么细,坐姿的缘故,腰侧有薄薄一层肉堆积,手感真好。
她似乎没有痒痒肉。
他指尖下陷,她躲都不躲。
还在挤眼泪。
“哭不出来。”谭芝茉费半天劲,眼睛越来越干涩。
下一秒,她趁简岩不备,往斜后方去够另一张床上的她的包,还是要把防狼喷雾拿到手。是她不自量力了。简岩把她搂回来,她在惯性的作用下几乎要亲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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