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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做戏给谁看?”
“不做戏。”
“那你干嘛?”
简岩邀请地稍稍勾了两下手指:“对你没坏处。”
谭芝茉半信半疑,伸了左手。
“那只。”
“那只脏。”
简岩一本正经:“再被我摸摸,就不脏了。”
谭芝茉惊得眉毛都一高一低了:“你没事儿吧?”
潜台词是:你没病吧?
“你说的,天下乌鸦一般黑。”简岩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负负得正你懂吧?既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变态,我也变态,脏脏得不脏。”
谭芝茉哭笑不得:“简岩,你为了摸我的手,连这种歪理邪说都说得出来?”
“你就说给不给摸吧。”简岩指关节在桌面上敲了两下。
“给。”谭芝茉没什么好瞻前顾后的,啪地一声把右手拍在简岩的掌心上:“大不了,我这只手不要了。”
简岩不满足于二人击掌似的,错开了角度,握住谭芝茉的手指。他没用力,但谭芝茉皮肉火辣辣的疼,嘶了一声。他没松开,摩挲了两下。
“停停停……”谭芝茉疼得连肩膀都耸了,“你是要负负得正,还是要以毒攻毒?”
简岩住了手,但还握着:“今天这事儿就翻篇了,行吗?”
谭芝茉过了遍脑子,点点头:“行。”
在这件事上,没有负负得正这一说。今天要没有简岩,她这一根手指头的无妄之灾还绵绵不绝。有了简岩,她再翻回头去想,想到的是他随叫随到,是这一杯甜腻腻的摩卡,是他指腹的触感,总之,能接受。相较于负负得正,他今天的存在更像是覆盖。
把不好的覆盖。
只留下他。
谭芝茉夸简岩一句:“你还挺会的。”
“挺会什么?”
“撩。”谭芝茉一转念,“你在节目里说一段恋爱都没谈过,会不会虚伪得过头了?”
简岩挑明:“生日贺卡是送给我妈。”
“那睡裙……”
“砸我手里了。”
谭芝茉机警得不得了:“不退不换!”
“我不是那种人。”
“就算生日贺卡是送给你妈,你打了三十年光棍儿?”
简岩借谭芝茉的用词:“你是在对我哔哔赖赖吗?”
“我的错,”谭芝茉认错,“一人一种活法。”
简岩还有一件事拿不准:“那个变态,你需要我帮你出口气吗?”
“怎么出?”
“揍他一顿。”
“我还以为你有多高明的手段。”
“越高明,越给他脸。”
“倒也是。”
“需要吗?”
“不用了,”谭芝茉拎得清,“为了出口气,欠你这么大人情,不划算。”
二人从咖啡厅出来后,各走各路。
到了晚上,网络上有人爆料:“简直了”疑似领证!
谭芝茉一看,是她和简岩在咖啡厅里被人从窗外偷拍了。高糊。两个人的脸都是高糊。
配文大致是说偶遇“简直了”从民政局出来,在咖啡厅里手拉手,甜死个人。二人身穿的粉红色伴娘裙和天蓝色伴郎衬衫,被说成是领证的盛装。冷冷清清的咖啡厅,被说成是他们在节目播出期间有保密的义务,为此,尽管大喜的日子,二人从咖啡厅出来后,难舍难分地各走各路。
疑似领证,倒也有蛛丝马迹。
民政局就位于这一家咖啡厅的斜对面,直线距离不足一百米。
谭芝茉恍恍惚惚:无论她炒CP炒得多么如火如荼,都跟不上网友们的脚步。网友们说她和简岩是一对,好,加微信。网友们说她和简岩在直播中牵手,好,直播中没牵,今天牵,也算补上了。这又一步到位到领证了?这踩着风火轮也跟不上啊!
宋晓舒发来微信:「我有一种事态不受控制了的预感。」
谭芝茉:「彼此彼此,我似乎感受到了一种神秘的东方力量。」
远在谭芝茉的家乡,街坊四邻纷纷找许铃和谭富山讨喜糖吃。做爸妈的破天荒地凑一块儿给女儿打个电话,问她是真是假。谭芝茉只能唬一唬他们:“爸,妈,我泄密是要吃官司的。”
其余狐朋狗友来问,她嘻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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