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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2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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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张文元公开的这些信,也皆是出自他们二人的往来。

燕珩对上她愤怒的质问目光时,竟心虚得避开,心脏也像被针扎般刺疼,就连舌根处都疼得他发不出一个辩解的音节。

因为连他本人都不知道这些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难过。

顶着猪头脸的张文元含情脉脉的表白着,“知薇,我知道你嫌我是一介白身,但是你相信我,我会考取功名,让你和孩子过上你们想要的生活,所以请你在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慧安郡主煽动着和自己一样讨厌明黛的人,幸灾乐祸,“明二,人家张公子都不嫌弃你未婚先孕不是清白之身了,你怎么还在拿乔啊,小心肚子大了,哪日瞒不下去了该怎么办。”

“天啊,明二小姐你该不会是想着怀着你情郎的孩子嫁给世子,让世子当那绿毛龟吧,世子也太可怜了。”

“都说明二小姐是京中贵女典范,我回去可得要和母亲说说,未婚先孕还想要带着野种嫁给别的男人,究竟当得起哪门子的贵女典范。”

林婉娘压下嘴角止不住往上翘的笑意,“想不到堂堂尚书府的二小姐私底下居然是这种在婚前偷人,还怀上野种的货色,这种人搁在我们村里,只怕都是得要浸猪笼吧。”

明黛抬起手腕,腕骨倾斜,一杯放温的茶水直接从林婉娘的头顶浇下,“要是一杯水还不够你清醒,林姑娘不如进湖里清醒清醒。”

努力憋着不让眼泪掉出来的桃苒将张文元扔的信全部捡起来递给小姐,她嘴唇动了动,又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小姐。

只觉得世子简直是欺人太甚!!!

把茶杯放回桌面的明黛将那些信拿在手上,来到张文元面前,“你口口声声本小姐和你有染,说本小姐同你纠缠许久,还说本小姐腹中有了你的骨肉,那么你可知道本小姐身上的胎记在哪里。”

“我………”张文元一时答不上来的看向林婉娘,见林婉娘对他点头,立马痛心疾首的高声道,“知薇,你忘了吗,每一次我们同房的时候,你都说害羞不敢点灯,以至于我都没有注意看。”

“哦,是吗。”明黛嘲讽的嗓音陡然拔高,神情凌厉的抽出一位公子的配剑直刺向张文元咽喉。

“那不知道你有没有知道,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但凡是别人碰了属于我的东西,就得死!”

明黛抽剑刺向张文元时,谁都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个动作,更来不及阻止。

长剑横在离他脖子仅有分毫时停下,明黛眼皮撩起,寒光乍现,“你说我喜欢你,那我问你一句,我是喜欢你什么,你的才华还是长相。”

张文元被这一剑险些给吓得整个人直哆嗦着不敢动,生怕他一动,那剑就会直接刺穿他的脖子,一股湿意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

本就才五分的容貌不剩一分,如何令人相信是贪其色。

“张大哥,明黛姐问你话呢,你还记得你们第一次是怎么见面的吗,明黛姐又是因为什么喜欢你的吗。”林婉娘见他这个蠢样就后悔得不行,怎么就找了他啊,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我,我………”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要是让本世子知道你是在胡说八道,本世子第一个把你剁碎了扔进湖里喂鱼!”燕珩眉心蹙起泛着暴戾,因为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将这种恶心的东西打死。

口水狂咽的张文元又看了林婉娘一眼,哆嗦着像是有了底气,一闭眼,“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城南的桂花巷旁,因为下雨你到屋檐下躲雨。”

明黛问,“我为什么要去桂花巷。”

张文元没想到她竟是要刨根问底,但是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停放在他的身上,他只能硬着头皮,说,“城南有家书店,你是去书店买的书。”

“当时我们两个人讨论起了诗词,然后临走的时候你把你的帕子送给了我,还说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还你。”张文元扯开衣襟,从里面拿出一张浅蓝色帕子,上绣兔葵。

世人皆爱梅兰竹,也爱桃杏梨荷,唯她明黛尤爱兔葵。

爱它风骨,也爱它冷静自持。

“黛娘,你看当时你送我的帕子,我一直都贴身带着,这样就相当于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从未和我分开过。”张文元得意洋洋的举着那条帕子,眼睛里的所谓深情不过是粘稠得如水蛭爬行的贪婪。

桃苒不是个傻子,这人能拿出那么多属于小姐的东西,肯定是有人给的,就是想要败坏小姐的名声,让自己清清白白的退婚!!!

小姐要是真的背负上了满身臭名,那么唯一的得利者是谁!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双眼因愤怒而猩红一片的死盯着他,一字一句犹如咆哮,“世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就算你忘记了小姐,你也不能为了退婚就让别人污蔑小姐的清白!”

“我家小姐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会选择嫁给你这种人!!!”

下颌崩紧的燕珩看着眼前的一幕,脑袋像炸开一样难受,他想要辩解他没有那么做过,更不屑做这种事。

可他的喉咙却像是被水泥封堵,上下两片嘴唇也糊住了,根本发不出只言片语。

一直观察着燕珩的林婉娘察觉出他的不对,扶住他,柔声说,“阿珩,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扶你到旁边休息一下。”

对于她的靠近燕珩并没有推开,甚至在她靠近自己的那一瞬间,脑袋中如针扎般的刺疼才稍稍缓解。

往常也会时常出现在头疼,但都远没有这一次来得强烈,更让他暴戾得想要将眼前所有见到的一切都给彻底毁灭!

明黛在他拿出帕子的时候并不惊奇,因为在他拿出她和燕珩往来的书信后就已经能猜到了。

虽是猜到了,可她仍是鼻子酸涩得厉害,就连舌根都弥漫着苦味。

因为没有什么比,你原以为能一辈子走下去的人,转身牵了别人的手,更为了别的女人恨不得将你打进地狱一样痛苦。

将眼角涌现的泪花憋回去的明黛目光落在他拿出来的帕子上,嗓音平静的问,“你说这条帕子是我送你的,对吗。”

张文元以为她是怕了,高高地昂起脖子,“千真万确,本来我也不想闹得那么大的,只是知薇你刚才太过分了。”

明黛面寒冰霜嘲讽,“那你不妨看看,帕子锁边绣了谁的名字,你说本小姐仰慕你的才华,那我考考你,春日葵景出自哪一首诗,作者他表达的又是什么意思。”

“春日葵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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