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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也想去,可她知道,那些人必定不会让她一个弱女子插手。

正自琢磨,一抬头,看见王惠文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随后凄楚地微微一笑,低头拭泪。

再看旁边,其余人也都用奇奇怪怪的眼神来看她。

谢梧比较直接,起身走到秦桑身边,放下蒲团重新跪好,低声道:“爷爷的死,真的和你递上去的一封信有关吗?”

***

天边发白,初晨终于驱散浓夜,天蒙蒙亮,凝辉堂的尸体虽然送走了,现场却还保持完好。

临时审案的公堂设在明辉堂边上的议事厅,这是谢仲旭和幕僚下属商议事务的地方,比较宽敞,设有一排议事的太师椅。

宁安王坐在最上首,刑部大理寺和中枢的几位长官依次坐下首,个个面色发青,神色疲惫,却强打精神。

谢岁安和谢景泽却站在宁王身后不远处,白麻孝衣,垂着头旁听。

跪在下面的,是在明辉堂里伺候灯烛的杂役,他正说着头天晚上自己的所见所闻。

“相爷是在这件议事厅里用的晚膳,他最近很忙,每天一进明辉堂就不出去了,处理公务到深夜。”

“晚膳是谁送来的?”问话的是裴英,他端了张书案,坐在一众老爷们下手,勤勤恳恳地办案并亲自记录。

杂役回答:“是姜姨奶奶送来的,相爷忙的时候,她都会送了晚膳来明辉堂,和相爷一起用膳,用完以后再带人收走。”

裴英点点头:“后来呢,都有谁来过明辉堂?”

“四爷和二公子,他们都来过。”

“何时来的,谁先谁后,”裴英边问边写,“来之后,各呆了多久?”

杂役:“四爷先来的,说了一会儿话,不到一刻钟,就走了。二公子是晚些时候来的,呆了大约半个时辰。”

宁安王不动声色靠着椅背,手肘靠在把手上,支着头。谢景泽快速瞥了眼谢岁安,谢岁安目光却放空,不知看向哪里,不知在想什么。

裴英继续问:“你一个掌灯的杂役,不是只有晚间时候才在吗,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杂役:“回大人的话,昨日下午到晚间,是小的轮值,除了掌灯,小的还负责随时听召,就一直候在院子里的。”

裴英眼神锐利:“那谢相出事前,你可察觉到什么不寻常之处?譬如鸟叫虫鸣有异常,或者有什么异样响动?”

那杂役想了想,摇头:“没有。”

裴英:“所以谢相出事之前,只有家中两位公子来过,而且,并没有异常,是么?”

杂役听着这话,有点抖,却还是硬着头皮答了一声“是”。

上头几位大人微微动了动,裴英蹙眉:“你可知自己说的这话,若有半分不实,将来若是经过别人核对,你是要挨板子的?”

杂役附身下拜:“小的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裴英道:“行了,下去吧,下一位。”

他们要一个一个的筛查,从府上饮食物料的采办,到烧火丫头,茶具餐具的准备,以及服侍茶水的小厮……都要问一遍,是个颇为浩大的工程。

谢岁安一边听得认真,一边总是回想之前的画面,这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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