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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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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给事的案,印蕴替边悯兜了。

日子一日一日去过,梁去华逐渐能走动,每每有机会,总尝试将手上权势拿回来,东厂那边的提督不愿意,两个人明斗暗斗,印蕴观得自在。

直到近来杀人命案频频发生,东厂番役抓了几个人,都走到东厂狱前了,叫人懈怠,人尽数跑了。

梁去华前不久才把命案呈给万岁,就出了东厂不力的事,鉴于梁去华呈案及时,避免了更多人死伤,万岁将罪怪在东厂提督身上。

入夏了。

夏日天黑得晚,不算热,傍晚时分用了晚膳,坐在院子里正好乘凉。

东厂抢走人,锦衣卫没活干,宫廷巡务轮不到印蕴这个同知来做,左臂的伤拖了半年多,身体上没出大问题,但毒侵得深,剥了她许多精气神,很容易乏累。

于是得闲时,她会按照心情,要么待在她的宅子里乘凉,要么躺到边悯宅子里的榻上,去歇着。

做个阉人就是好,离万岁近,人人阿谀,还没到中伏,一堆人上赶着送冰鉴送凉茶送河鲜,是印蕴这个指挥同知没有的待遇。

印蕴在榻上翻了个身,夜风伴着冰鉴中寒气一并而来,甚至发凉,她抖开薄被给自己搭上。

“你怎么还在躺?东厂又在闹女刀客的事儿了。”边悯是深夜才回来的,隔着床幔,问印蕴。

“我能有什么法子呀,”印蕴抻手出床幔,手指勾了勾,“还恶心我呢?别那么金贵,进来躺。”

他的手长长细细的,布满指茧,却没有正常男人那样粗粝的厚茧。

边悯看着,后退,“我才从东厂狱回来,身上血气太重。”

印蕴坐起来,一把拉他入幔,“闻习惯了,不觉得难受。”

来过一次,感受过新奇别样的感觉,印蕴就想赖着,她喜欢边悯惊慌失措的模样,惊慌过后,边悯心里再恶心,都会顺应她。

梁去华的爱好,印蕴肯定了,她也曾找过几个乖顺的、能让她随意玩弄的小宦,不过他们刚要送上印府,就失踪了,她也懒得查。

印蕴褪边悯的职袍,她向来强势,他如何抗拒都不行。

她道:“边悯,每天都要劝你,然后再逼你,好累。”

“我不习惯,”还剩一件中衣,边悯迅速躺下,窝进印蕴怀里,胸口被挡住,印蕴就脱不了最后一层掩饰,“就这样吧,好吗?我以后不会再反抗了。”

印蕴也没想脱光边悯,怕把他逼到吐血死了,死了多没意思。

她点头,“好。”

她不怕躺在一块会被边悯发现她的女身,他不敢脱她衣,他连他自己的身子都接受不了,怎么去接受一个“男人”的身子!

命案越来越频繁,死伤的人成百上千。

梁去华伤一好,立刻来了锦衣卫衙署,揪出印蕴,批他办事办不透彻。

“您别这么说,万一那不是女刀客,是别的什么男刀客、女剑客的呢?”印蕴理直气壮。

她的确很久没有谋财害命了,论说命案,和她完全不搭边。

衙署内宽大寂静,陈放协东厂去抓凶手,只有印蕴和梁去华二人。

梁去华将门掩拢,靠在门边揣袖,笑眯的一张脸,“印同知,最近是不是女刀客,我不清楚,我只清楚先前的命案,应该是你吧。”

“我?”印蕴翘腿半仰在椅子里,挑起眉峰,“梁掌印是因为卑职将您心头好抢走了,心里愤懑吗?可再愤懑也不要凭空诬陷卑职啊!”

“你个狗杂碎的,还敢提他,”梁去华说得平静,还讥笑印蕴,但他眯起的眼里满是威胁。

“口是心非嘛,你们阉人都这样,”印蕴无所谓地摆手,“和我,您竟然还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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