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5章(2 / 2)
她问:“你在做什么,绝食表壮心吗?”
“胃里搅得疼,吃不下饭,”边悯整理药末,折纸来装,“你左臂上伤怎么样了?我捣了些药,你试试。”
边悯献殷勤献得太过,印蕴拍开他,药末撒一地,“你惹什么人了,要你这样求我。”
“……”边悯看着一地棕褐药粉,他抬头,竟然比印蕴高一点点了,于是又垂头,“怕你死,没人给我托底。”
“别绕圈子,直接说。”
“东厂今天来了人遣口信,看你不在,他们直接告诉我了。”
印蕴跟外头吩咐一声,要了碗热稀饭进来,“继续说。”
“他让你教我学狗叫。”
印蕴被稀饭呛住,咳嗽不停,边悯想了想,上来给他顺背。
“他爱听狗叫干嘛要我教,教了也是我听,又不是他听!”印蕴气得耳朵冒红,像是气急败坏,胡乱撒气,在屋子里又砸又骂。
边悯悄悄看印蕴,印蕴眼神杀过来,他立刻垂脑袋,小声说:“我不想,太埋汰人了。”
印蕴吃不下饭,坐在房里骂梁去华,骂到累了,她让人进来收饭菜,自己去侧房洗个澡,洗洗睡了。
她这意思很明显,没想让边悯去学,也没让边悯离开,边悯只能坐在榻边,守她。
夜里印蕴没睡踏实,左臂溃烂的伤口疼得她不自觉地加深呼吸,每一口气吐得沉重。
溃烂的伤口会引高烧,让人头重脚轻,失力出虚汗,印蕴再醒来,意识很沉,沉到脑子转起来都很眩晕。
左臂一块凉凉的,像敞露着。
印蕴猛地坐起,遭人按住肩头,她人还没清醒,先听到闷哼声。
“别拔刀,好痛,”边悯腰腹被她袖中刀刃扎出血。
印蕴朝他来一脚,把他踢到床踏板上,“蠢物,你敢脱我衣服!”
“没脱,就扒了一只膀子而已,”边悯捂住腰腹血口,“你疼得一直叫,把我吵醒了。”
印蕴快速抚摸胸口,缠着布帛,没有脱落,慌乱从眸底一闪而过,转眼又复了一如既往的阴翳,她背身过去,将袖口扒回来,“没事别脱我衣服。”
“但你有事啊。”边悯疼得站不起来,索性趴在榻边。
印蕴沉默片刻,完全镇定下来,穿好衣物后转回身,在黑暗中观察边悯,“药擦完了吗?”
边悯点头,“肩头差不多了,但我看你胸口做了包扎,那里也有伤?”
“你胆子越来越大,什么都要问,”印蕴披衣下榻,寻来金疮药,又去箱子里翻了布帛,无形间泯灭这个话头。
她就着床踏板坐下,去解边悯的革带,边悯抗拒推她,她一巴掌过去,“脱我衣服你不羞,我脱你衣服你羞什么?”
边悯急急推拒:“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印蕴捏他下巴,掐出指痕,“告诉我,哪里不一样?”
边悯挣扎甩头,扯到腰腹,眯起半只眼,把头栽到榻边掩住,手还把控着印蕴的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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