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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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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银多想了一会儿,没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停在一处摊子,猜谜取灯,翦生一直看着她,随她目光去,也发现摊子。

这摊子对翦生来说很无趣。

菀银再回神,是眼前有盏灯在晃,她看向翦生,“什么意思?”

“送你啊,”翦生塞她手上,没做解释。

她半懵着拿灯,怕他在灯里做什么手脚,偷偷检查,可是完全没问题。

菀银状态常常紧绷,没有一刻是彻底放松,翦生也察觉出来,他没说什么,只带她上酒楼用膳。

“贵人,您吃什么?”跑堂的热情堆笑。

长久的没听到后续,菀银才抬头,发现翦生和跑堂的都在等她说话,原来问的是她。

她一怔,摇头,“我都可以,问他。”

翦生颔首,对跑堂的说:“都上。”

都上,那不是笔小钱,跑堂的巴不得,他笑着答好,跑下楼去报菜。

鸿门宴。

这是菀银第一个想法,她不信人,不觉得翦生这趟带她出来就是逛一逛,吃些东西。

她已经从内廷想到外廷,把她知晓的所有事都忖过,也没想明白他要做什么。

突然两颊微痛,菀银被迫抬头,翦生掐着她脸,凑到她脸前来,“做什么一脸严肃,像我害死你全家似的。”

“公公又打趣奴婢,”菀银扯唇勾笑,“用完膳,您还有其他事么?”

“有。”

意料之中,菀银笑问:“什么事?”

“去开药,给你治脑袋上的伤。”

“奴婢没懂您意思。”

“不是你说叫我帮你么,太医院的人不能给宫人治,只有在外寻医,”翦生松开手,坐在她身边,“伤口疗愈了,再治疤。”

他说得平淡,话里没有起伏。

昨夜跟他说的全是哄骗话,真真假假,菀银自己都分不清,她反应了很久,菜都摆上来了,还没回过神。

“这个还不错。”

菀银碗里多了夹酱肉丝,她眨眼,夹起来吃下,做法讲究,味道上呈,不是宫里那派式,但别有滋味,她点头,“是不错。”

一餐用完,去看了额头伤,包扎了新药,新药触伤,是很疼的,再之额头手背都是脆弱处,但菀银全程没皱眉,肃沉一张脸,比在宫里还要严肃。

翦生一直隐隐观察菀银。

赶在宫门下钥前,他们回来了,平安无事,甚至游玩过,菀银从未这么不解,费劲巴力带她出宫,就为了这点小事?

她看翦生,翦生弯笑。

回两仪殿耳房,菀银换回自己衣裳,捧着那件短衫沉思,想了想,她把短衫压在箱底,带回来那盏灯,她塞到桌下去了。

在耳房窗外看尽她动作,翦生无声隐去,今夜是他当值,司礼监就他一个人。

乌木簪堆了一台子,乱七八糟的,菀银去收拾桌台,把簪子全放进抽屉里,她不爱戴首饰,这些年辛贵妃赏赐的全在一个盒子里,可如今抽屉多了个锦盒。

原以为是翦生送来的首饰,她蹙眉打开,没想里面不是首饰,而是一个香囊,两面绣字,“迷惑视听,窃弄威权。”

他送她的七夕香囊,竟绣这两个词儿。

一夜的忧虑忽然间消散,一种新奇诡异的感觉爬上心头,菀银没忍住,嗤声笑出来,她掂量香囊,最终把它放回锦盒,和那一堆乌木簪摆在一起,乌木簪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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