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暝彩鸟看到她的手捂在盘子上时眼睛一亮,期待的等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人究竟什么意思。
愤怒的冲她嘎嘎大叫了两声没能得到招待的鸟儿腾空而起打算“吃自助”,冷不防身后的岩牢一下子就把它吞进“肚子”。
“绚烂的羽毛。”钟离召回岩牢,从里面把暝彩鸟抓出来捏捏它的嘴巴,这只胆子尤其大的使者两脚一蹬肚皮朝天——装死。
它装得很像,倒地之前还有个左右摇摆的准备动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须弥人聪明,鸟也机灵,晓得得罪人了就赶紧装死避难。”
使团成员纷纷上前摸它漂亮的翅膀和尾羽,苏也摸了两下,确定这是个身体健康的强壮小伙子后松手放飞。
没能吃到炸土豆还被两脚兽排队摸羽毛,暝彩鸟大感屈辱,但它又不敢再冲苏嘎嘎使劲叫,抖抖翅膀飞到高处侧过小豆眼盯着她看。
“嘎——啊!”
“估计不是什么好话,”大家笑着翻过这一页,没过一会儿最年轻的使团成员突然“啊”的吓了一跳,“那是什么?卷心菜成精了?”
大家一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绝大多数人一头雾水:“你是不是眼花了?什么都没有!”
苏拉拉钟离的衣袖,示意他换个地方说话。
两人从船头甲板走到船尾,左右看看没有什么人了她才“吃吃”笑道:“那是兰纳罗,你应该能看见吧!”
“你是说草之神的眷属?”他轻轻点头,“很有童趣,也很强大。”
苏:“……”
“啊?”她惊讶迷茫的表情着实可爱,客卿先生非常可疑的握拳堵在嘴前咳了一声,“看来你们还不知道。”
“……现在知道也不晚。所以……”苏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表情就好像没睡醒。“嗯……”
哪个须弥小朋友没有过和兰纳罗一起玩耍时的黑历史啊!本来说好了只是儿童的幻想,没想到多年后的一天忽然得知那并非幻想而是神明的眷属,不就约等于自己办过的糗事说过的蠢话都在草之神哪儿挂过号吗?
社死来的太过突然,苏沉默了一会儿,假装自己完全没有过犯蠢的时候。
“小吉祥草王被关在位于圣树树顶的净善宫里,重兵把守不允许靠近,但是民间仍旧有虔诚的信徒存在。我之前一直不太理解这是为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了。”
笑死,关了,但没有关住,如关。
“有趣的是认真信仰草之神的往往都是些不被学者们重视的平民,比如说大巴扎里的舞娘和酒保,或者身有重疾的病人。嗯?智慧诞生在民众与苦难之中么……”她叹了口气:“每年信徒们都会自发举办花神诞祭庆祝小吉祥草王的降生,总有一天她能走出净善宫的吧。”
除非阿扎尔倒台大贤者之位空缺,否则很难看到希望。
“话说教令院上层一直对小吉祥草王的稚嫩心怀不满,他们希望能有个更强力但又好控制的神明,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
苏这半天都快把半辈子的气给叹完了,垂着头就像耷拉着耳朵沮丧的小动物。
大家都在前甲板上吹风看景留影拍照,微风送来阵阵笑声,商船行过之处带下来的叶子打着旋儿缓缓落在水面上,涟漪的倒影中青年的身形几乎将女子完全遮住。
只是个安慰性质的拥抱,“老人家”着实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无论“苏崽”还是“苏”,与他而言她都太年轻了,年轻得叫他时时有种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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