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荏星没再继续往下说,将“你也会这样”五个字咽了下去,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烫嘴似的。
祁宴对他这么说并不意外,他之前就能明显感觉到荏星对他退役这点十分敏感,当时只当是他年纪还太小,太过于看重这些,他当时第一次看队友退役的时候也受不了,但越来越发现其实不是,之前看其他战队的选手退役他好像也没太大反应,想想其实只是对他太依赖了,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他这几年没有要退役的打算。
祁宴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叹了口气道:“电竞这行本来就很吃青春饭,职业选手花期本来就不长,其实像队友朋友退役都会常态化,没有人能一直留在赛场上,刚开始可能有点困难,但你打的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他不想在这种事上说谎,因为电竞这个圈子确实是残酷的,从之前的fear到现在,他也见证过不少队友退役。
荏星的眸光顿了顿,他才不想管别人他只关心祁宴,立刻就追问道:“那你呢?”
他的指甲都要嵌入肉里,生怕对方接下来说出自己这几年可能也有退役打算这种话。
祁宴还是上前一步圈住了他的肩膀,轻轻用指腹擦去了荏星眼尾快要溢出来的泪水:“我之前答应过陪你打到退役,那就肯定不会食言。”
“所以不用担心这个。”
他的语气很柔,就是在哄人,又怕他不信似的接着道:“而且21岁在电竞圈也不算老,等手术做完了,就能正常训练了。”
荏星愣了愣,当时还以为这个是之前他随便说说的,但现在听到这个也算是安心了不少,还是轻声补了一句:“不许骗我。”
祁宴见他情绪平复了后,偏头看着眼前人,声音带着些磁性:“现在好点了吗。”
荏星闷声应了个“嗯”,他本来就只是担心祁宴退役,现在听到他承诺,倒是也已经没了脾气。
祁宴一只手插在队服口袋里,另一只手去牵荏星的手腕,又问道:“所以想让我怎么赔罪?”
“毕竟这事确实是我有错在先。”
他倚靠在墙边,周身都透着一股散漫的气质,瞳孔颜色在灯光下很深,眼尾微微挑起,眼角的小痣将眼睛衬托的更加华丽,带着笑意的时候就像是在勾人,难怪之前很多粉丝都说祁宴这双眼睛看狗都深情。
荏星听他这么说就感觉极其脸红,本来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玩,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而且都已经这么哄他了,还赔罪什么,他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将头埋得有些低,现在弄得就像是犯错了的人是自己一样。
但荏星思索片刻,祁宴之前也没少逗他,在一种莫名的胜负欲促使下,抬眸又问反道:“做什么都行吗?”
祁宴垂眸应了声“嗯”,语气像是带着几分引诱,重复道:“什么都行。”
荏星凑近了些,心脏都有些打鼓,本来只是想垫脚去亲他,但又觉得要是这种机会,就只是亲一下太吃亏了,就又转变了方向在对方的锁骨处用力咬了一下。
祁宴本来见他凑过来便心领神会,本想伸手去扶他的腰,但没想到荏星则是变化了途径,他倒是也没有躲,结结实实得挨了这一口。
祁宴看着荏星自己锁骨处留下的带着齿印的红痕,在镜子中倒是显得有些色气,没想到自己的小男朋友有这种癖好,但反而始作俑者现在脸红得像是个番茄,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轻佻:“草莓不是这么种的。”
虽然他是来赔罪的,但现在这种情况不占点便宜,那他可就不是人了。
荏星回过神来只觉得后悔得厉害,用余光扫过祁宴的锁骨,现在才发觉自己刚刚咬得是有点狠,但刚想开口说“对不起”,但下一刻祁宴就被祁宴拉近了些,立刻感觉自己耳后脖颈处的皮肤传来一阵允/吸的酥麻感,紧接着这种触感就贯穿全身,荏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接着就从一旁的镜子里看到自已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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