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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玺还没来得及决断,大梁和南越的战事每况愈下,梁玺十分忧虑,大梁如今内忧外患,而此时唯一能挽救战局的人就在肃州!

张朔此人虽为太后族人,但是他所建立的军功却是实打实的,并非绣花枕头,甚至可以说,太后能大权在握,少不了张朔这个族弟在南方替她震慑朝臣。

手中有兵有权,太后的位置可谓是高枕无忧。

而没多久,梁玺就收到消息说张朔正在肃州整兵,要驰援安州,就在张朔抵达肃州边境之时,梁玺于深夜前去拜访,与他说起贺含章一事。

张朔不怒自威,听完只问,“你胆子真是大,你不怕我和贺含章是一伙的,让你今夜有来无回,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梁玺淡然处之,“输的代价我还付得起,可是,总要输个明白吧?若真有人在暗中蠢蠢欲动,那他的目的可不只是皇上啊。

皇上之所以处于弱势,是因为他是子,太后能胜一筹,是因为她为母,不论如何,谁也改不了他们二人血脉相连的事实,母子连心,再怎么闹,还能闹得多大呢?

可若是换了旁人,谁也不会有如今的好日子过。”

梁玺此番话意在提醒张朔,不管怎么样,皇上身上也有张家人的血,就算再怎么过分,也不可能将自己的母族斩尽杀绝,但是换了旁的皇室,就一定是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再者,太后的权力也来自于皇帝,亲情这种东西,有时候虽觉得鸡肋,但是有时候又觉得,这是世间最稳固的联盟,那是血脉的力量。

张朔瞪着那双虎眼,将梁玺瞧上几瞧,“你也不愧是梁弛的儿子。”

话音落地,张朔又说,“我与你父曾经有几分交情,老实与你说,贺含章的事情我并不知情,也并不存在雍京那边私下相授的可能,在南边,他们都得问我的意见。”

张朔说得明白,贺含章的所作所为全然背着张家,他所效忠的主子,并非张家人。

得到张朔的回答,梁玺隐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心生隐忧,张朔一行继续朝安州而去,而梁玺则打道回府,回了兖州,

他找到徐乔和涂苍,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要他们设计令张韵误会,是贺含章杀了贺礼,借此引得张韵在张朔的接风宴上控诉贺含章,而张朔则可以借此抓贺含章下狱。

事已成,梁玺却高兴不起来,如今贺含章的安危至关重要,幕后之人定会狠下杀手,而贺含章也会咬死不认,只能说,万幸有张朔在安州顶着,不至于让南越步步紧逼,重蹈当年覆辙。

且令梁玺担心的事情还不止这些,他远在兖州,不知如今雍京城内的情况,那幕后之人在兖州布局已久,雍京定然也不会少,虽然他已经修书一封说明详细,但是他总是惴惴不安,怕雍京生变。

没想到,翌日,几名不速之客出现在了金玉园门前,打着悼念的名号,商白在瞧见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后将一行人放了进去,只对外宣扬是洛家来人。

当然,其实是胤姜和胤敞一伙人,昨日聚会后,胤敞对胤姜提起,希望见见她信中对他提起的官府中人梁公子,胤姜不明所以,强烈要求带着她一起。

那书生模样的人自然是胤姜假扮的。

梁玺在客厅接待了他们,胤敞放下茶杯,与梁玺寒暄一阵直入主题,“我想见贺含章,我相信梁公子应该有办法。”

梁玺看了胤姜一眼,心知她已经向眼前这个残疾男子透露了他的身份,却还是不松口道,“按照道理你应该找沈钦差才是,找我,

我是没这个权力放你进府衙大牢,此事如今由沈钦差全权管理,我倒是可以写封信,但是到底能不能成,还得沈钦差拿主意。”

胤敞生得文雅,常年气定神闲地模样,此时也不例外,“我找你,自是因为我相信,沈岩也不过听命于你,阿月她与你有些交道,至少你还乐意让她进来,你或许信她,却未必信我。

这很好,你这孩子,小时候就聪明机警,你父为你取名玺字,其实对你报了很大的期望,你生得像你母亲,只是这性子,看起来却不大像她。”

胤姜和梁玺皆诧异地看了一眼胤敞,胤敞从怀中拿出一块残缺的玉珏,“你可记得此物?”

梁玺却骤然变了脸色,他直视胤敞,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胤敞神情平静,“说来你也该唤我一声叔叔,世人都以为我死了,当然我如今还活生生站在你面前,贤侄啊,不要怪我这么多年不曾露面,我醒来的时候,什么都已经晚了。”

梁玺不可置信,眼神锐利如鹰,“空口无凭,除了这块玉珏,你还有什么证据?”

胤姜听得云里雾里,一时间只能沉默,她曾打听过父亲之前的事,但是父亲素来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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