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密行军(2 / 2)
胤姜神情动容,终于走近斐笙花身侧,“傻瓜,我能要你帮我做什么,无非就是问你一些事情,怎么一副要舍身救义的模样,呸呸呸,我可能那样骗你吗?”
梁玺见状神情松懈下来,退出到外间留地方给这二人闲话家常。
胤姜心生感动,她虽觉得此番再见王柳儿,她的性情模样都不似从前,却原来,还是曾经的那个柳儿。
柳,表面柔弱,实则坚韧。
夜色深邃,胤姜和梁玺走在护城河边,阵阵凉风吹来,轻柔的月色笼罩大地,给这片天地蒙上一层朦胧之感。
“你今夜来此,说是有事要问柳儿,可是进了门,却什么也没说,你来这儿,莫非是如那些男子般寻欢作乐的?”胤姜打趣道。
梁玺望着那悠扬的远处,黑色深不见底,月光也不曾触及,眸中闪烁着几分异样的色彩,这才回答道,
“本来是有事要问,可是我想问的你都问完了,她也更乐意与你沟通,我只要旁听就好了。
其实这是一个机会,无论周滔对她是否还有旧情,她也能暂时利用周滔帮我们打探一下周思捷的消息,以及观察驻城军的动向。”
梁玺犹疑着是否该叫胤姜阿月,他猜测这是她的小名,可是以他们二人如今的关系,这样亲密的称呼是不该有的,
就像他来此地,并非是找斐笙花有事商议,而是他的手下来报,说胤姜进去缥缈阁很久了,直到夜深也未出来,他担心而已,
斐笙花是贺含章的人,他担心她出事,担心贺含章对她不利,也担心或许不是贺含章,而是任何一个色心暴起的男人,趁着她不注意之际,将她打晕,他是真害怕。
但是他甚至不能关心,至少不能在明面上关心她。
梁玺跳过称呼这一步,继续说道,“这几天军中也有不少异动,有一队被安排在兖州边境的驻军秘密潜了回来,约莫有三百余人,
这消息让我很是不安,这队驻军究竟是为何而来,他们一定在背地里谋划着什么。”
梁玺想到,沈岩原本不日就要离开,到时候因为赈灾银迟迟没有找到,定然会参一本贺含章,但是今天赈灾银出现了,
可是沈岩却宣布要留在兖州,等到施粥完毕之后再离开,这肯定出乎了贺含章的预料,
而就在今天傍晚,梁玺就接到了飞鸽传书,说一队驻军离开驻扎地,朝淮安方向来,看脚程,约莫也就在两三日之后到,
而送出这封飞鸽传书的时间,也就在两日之前,两日前,他们接受了谁的密令到淮安来?
按照原本的时间计划,这行驻军到淮安来的时候,也差不多是沈岩离开淮安的时候,可是如今沈岩一时半会走不掉,又会对贺含章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呢?
胤姜听到这个消息,眉头不由得皱起,情势是越发不好了,贺含章总没有那个胆子敢公然造反,而来的这三百余人,到底又有什么用途呢?
胤姜想到贺含章手法的迂回性,表面是劫赈灾银,实际是杀黎清元,表面是送回了赈灾银,实际是彻底把嫌疑甩到土匪头上,他自己落个干净,可只是这一个目的吗?
会不会还是跟黎清元有关系?
调兵,会跟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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