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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天子生威?呷醋很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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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侍念道:“孝俭礼仪,不可废也。军中风纪,明察规整也。即日起,军中,不可对襟慰藉,不可暗秽,若有违者,斩!钦此。”

我接过诏书,那军侍看了我一眼,语气颇为不善,道:“都是国师带的坏头,带坏了风气,兵士们夜里偷偷去小树林里幽会的,连沈将军那样沉稳内敛的人也被传染上。”

说完,向后招手,道:“几位方丈近前来。”

那几个老和尚走过来,向我道:“阿弥陀佛。”

我单手回礼,道:“贫僧有礼。”

领头的方丈手里捧着如山高的经书,语重心长,对我道:“国师虽然位高权重,但仍是我佛门中人,不可行不端之事,惹怒佛祖。”

说罢,几个老和尚席地而坐,一个抄经,一个敲木鱼,一个念经。

这偏殿里,成了一个寺庙。

我低头时,看到脖子上挂着一串念珠,才想起,自下了山,便没有用过这个东西,也没再念经书,更没有敲木鱼,除了一个称号和一身袈裟,我都快忘了,我是个出家人。

唉,

修行果然要在山上的寺庙里,入了红尘,难得心静。

我坐在软垫上,提起狼毫蘸了墨,翻开《金刚经》,将书页摊开,一笔一画开始抄。

军侍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满意地点点头,道:“嗯,就是这样,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六根清净,国师将这些经书抄完,便可出殿。”

我嘴角抽了抽,道:“贫僧知道了。”

在山时,我敲着木鱼,听方丈念经,只觉神清气爽,心也跟着平静,现在,几个老和尚在那里拿着经书,叨叨念念,木鱼敲个不停,一阵阵阿弥陀佛,一声声佛言佛语,听得我额头上青筋直冒,心头火起,头快炸开了!

我坐在案前抄经,抄着抄着手开始发抖,笔下的字歪歪曲曲,不多时,额头上汗淋淋,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又从下巴处滴落到泛黄的宣纸上,溅起一个个水渍,将纸上的字洇开来,。

笔墨淡成一个浑浊的曲线,一张纸坑坑洼洼,早已经看不出写的是什么,又哪里得半纸经书?

心下烦躁,将纸握成一团扔在地上,又摊开一张宣纸,用镇尺压着纸的边沿,提笔蘸墨,深吸一口气,笔尖点在纸上,一个硕大的黑点晕染成一团,墨汁浸透纸张,印染桌面,却始终难下笔。

一个时辰后,身边堆满了成团糟乱写错的宣纸,仿佛在嘲笑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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