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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他行过礼,道:“陛下放心,贫僧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他轻轻嗯了一声,手扶着额头揉了揉,似很难受。

我低声道:“头疼吗?”

“嗯。”

我扶着他道:“陛下宿酒伤身,以后勿要多饮,逝者已矣,何不放下往前看?”

他靠着床沿边上,望着帐篷圆圆的穹顶,喃喃自语,道:“国师,你说,他会不会还活着?”

我心咯噔一声,正在弯腰捡杯子的手也停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稳住心神,拿起杯樽,若无其事地放在桌上,道:“陛下为什么这样说?”

九霄长吁一声,摇头苦笑道:“朕多想了。”

说完,合上眼,朝我摆手,道:“国师劳累了一夜,退下歇息去吧。”

我朝他行了礼,弯腰趋步退出账外。

到了帐外,又听里面咳嗽之声连连。

两个侍从急忙忙往里面去,道:“陛下,快躺下歇息。”

傍晚的时候,九霄命大军后退三十里,停驻在天水河,沿河岸安营扎寨,静观其变。

一连数十日,李啻与李鳍皆未开战,整个楼兰境内似乎都风平浪静。

我在营寨外徘徊数日,心下暗暗担忧。

这样僵持下去,时日久了,对三军不利,随即到御帐内奏请,道:“陛下,请允臣到玉丘陵一行。”

玉丘陵是李鳍现在驻扎的营地。

如果九霄不想和李啻有牵扯,只能从李鳍下手,当初救下李鳍,也是为了今日之局。

秦舜,秦翦,沈旆等诸将皆纷纷摇头,不赞同,道:“李鳍为人阴狠歹毒,好色成性,国师身入虎穴,凶多吉少。”

九霄一直看着我,一言不发。

夜间,我悄悄起身,将国师衣带叠好,印绶放在其上,并一封修书。

一身袈裟,一根竹杖,一双草鞋,伐竹为筏,撑着竹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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