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梦都这么刺激的吗?(2 / 2)
秦砚初按着呼吸还未平复的胸口,看了一眼白晚晚,又低下头,有些迟疑地回道:“我……梦见师父追杀我。”
挂在白晚晚脸上的温柔面具裂了一秒,连嘴角也十分做贼心虚地抽搐了一下。
她“哈哈”干笑了声,几乎用了自己此生最最最温和的语气来挽回形象:“你可是我唯一的徒儿,为师怎么舍得伤你分毫呢?一定是这段日子被追杀得怕了吧,乖,师父给你守夜呢,快睡吧。”
见秦砚初还傻愣愣地盯着自己,白晚晚提议道:“不如我给你唱一首催眠曲?”
在秦砚初期待的目光下,白晚晚缓缓开口。然后下一秒,秦砚初就戴上了痛苦面具。他艰难道:“师父,我没事了,自己可以睡着。”
白晚晚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自己的歌喉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嘛。
大约是害怕白晚晚再开口唱歌,秦砚初很快便睡了过去。只是又安稳了不多久,眼前便闯入一片兵荒马乱。
这似乎是一片战场。所见之处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土地。
两队人马短兵相接,秦砚初身穿盔甲,坐在一匹黑马之上。
敌方将领骑着一匹白马,红色的披风在风中飞扬。
她眼神冰冷,手持一柄长枪,刺向了秦砚初。
那沾满鲜血的长枪迎着阳光落在他的喉间时,血花四溅,一张熟悉的面庞也印在他的心间,落下锥心之痛、彻骨之寒??是身着戎装面色霜寒的白晚晚。
伴着心脏的抽痛与梦中人留下的刺骨冰霜,秦砚初倏忽惊醒,橙黄的烛火微微摇曳,眼前人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与他面面相觑。
白晚晚的脸凑得极近,给秦砚初带来的冲击不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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