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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饼干教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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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呃,教官?”凯特?毕肖普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间出现了。她听起来比我还不愿相信我们在基地的厨房偶遇了,毕竟现在是凌晨两点。

我默认了这个称呼,对她的出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在干嘛?”她没有立刻凑上来,毕竟我们不熟,“做甜点吗?”

“是啊。”我正在搅和一大盆馅料,由坚果、芝麻和糖之类的东西混合而成,“你这个点儿来厨房干什么?饿了?”

“……没有?”她大概比我还清楚克林特有关宵夜的禁令,“你在做什么,闻起来真香啊。”

“你闻到的是巧克力曲奇。”我朝烤箱那边摆了摆头,“我烤了两盘,一盘是我的,一盘是其他人的。”

“哇哦。”凯特绕过我,走到正在架子上冷却的饼干那里,“这个看起来好像我在橱柜里见过的那种啊。但那个有包装盒,尝起来真的棒极了,可我在超市和便利店都没找到同款的饼干。”

“那是史塔克自己做的包装盒,他觉得自己可幽默呢。”我在凯特偷偷拿起一块饼干的时候提醒她,“最好再放个两三分钟,吃起来会更好。而且你拿的是我那盘的。”

“哦,好吧。”凯特乖乖把饼干放了回去,“两盘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不爱吃甜的。”我解释,如果这也算解释的话。

凯特点了点头,盯着另一盘饼干舔了舔嘴唇。我把搅和好的那盆馅料放到台子上,开始团馅儿。

“那又是什么?派?”凯特转移了目光,大概是为了更好的抵抗诱惑。

“月饼。”我告诉她。

“月……饼?”凯特重复这个词,“月球人吃的甜点?”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因为我懒得解释。而且这也只是一次尝试而已,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玩意儿来。

凯特对月球人的甜点显然不感兴趣,她在以为我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吃了一块巧克力曲奇,然后在咀嚼的时候忍不住满足地哼了出来。“这和我上次吃到的一模一样!”她含糊不清地说,“天啊,我和帕克找了好久,想知道这究竟是哪个牌子的饼干。”

“瞧瞧!迟到五分钟,就有人偷吃我的小饼干!”托尼的声音回荡在厨房里,显而易见把凯特吓了一跳。

我低声对这位年轻女士解释:“这家伙让星期五在饼干冷却十分钟后通知他。”每一次,无论时间有多晚。我不知道星期五是怎么受的了托尼的。

“不好意思,史塔克先生。”凯特迅速擦了擦嘴角的饼干渣,然后把两只手背到身后,立正站好。

托尼摆了摆手,在桌旁坐下了,“稍息,年轻女士,我会替那边的士官长检查你的仪容仪表的。”

“你是没睡,还是起得早?”我问托尼。

托尼正拿起一块饼干,闻言赏了我一眼,反问:“你是在搓丸子吗?”

“我在做月饼。”我码好馅料,然后开始捏饼皮。

“家就是家,嗯哼?”托尼咔嚓咬了一口饼干,点了点头,我放了很多巧克力,还有咖啡粉,他大概很难抗拒这种组合的诱惑。

凯特正看着另一盘饼干,考虑到她显然没胆量去跟托尼抢。倒不是说托尼会在意,不过这些孩子不知为何就是很怕他,或者我该说“敬重”?托尼本人可是会嗤之以鼻的,要是他注意到了的话。

“那一盘尝起来像屎,相信我,你不会想吃那玩意儿的。”托尼倒是注意到了凯特的目光。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喜欢甜食,托尼。”我冲他翻了个白眼,“而且注意你的言辞,有年轻女士在场呢。”

托尼用嘴巴模仿喇叭声以示不屑,“更像是味觉失灵,小伙子,我不知道那玩意儿苦了吧唧的有什么好吃的。你要么吃甜饼干,要么吃咸饼干,不过在我看来有甜饼干就足够了。所以你为什么要吃苦味的饼干?自我鞭笞吗?”

“有一些苦味尝起来很香。”我故意这么说,开始用模具压月饼。

托尼哼了一声,“你在说话,但我只听到‘哞哞哞哞哞’。”

“巧克力本身就是苦的。咖啡也是苦的,”我继续说下去,“只是你们这些衰人往里面放了太多的糖。”

“哞。”托尼回答,把三块饼干装在盘子里滑给凯特,因为那姑娘看起来正不知怎么是好,“你知道,你烤曲奇饼干确实有一套,我可以考虑让你当小摩根的教父。孩子们爱死曲奇饼干了,甜的那种。”

“说到这个,为什么你这次没和佩珀一起飞去加州?”我问托尼,“我以为你俩形影不离了呢。”

“不知道,”托尼耸了耸肩,“大概是我咀嚼的样子冒犯到她了吧。”

“听起来很难熬。”我同情地说。

“比你想的还难熬。”托尼不高兴地撇了撇嘴。

我补充说完:“我指的是佩珀。先生,你需要的是多晒晒太阳,到训练场去上几次,这样我就能好好踢踢你的屁股了。”

“我就知道你觊觎我的……”托尼说着说着把话咽了回去,后知后觉地想起在座的还有女同志,于是开始含糊其辞,“对了,我明天打算去一趟老家伙他们那里。你要一起吗?我们可以好好玩一下午,男孩儿时间。”

“你挑玩具的眼光真独特。”我评价道,然后让他把烤盘递给我,“你应该珍惜这种时光,等孩子出生了,你的清闲日子也就到头了。”

“你居然觉得我清闲。”托尼摆出受到冒犯的样子。

我忍不住笑起来,“我们走着瞧,托尼。”

(三)

史蒂夫和巴基的修车行看上去很不起眼,低调,可以说是。这是巴基的口味,要我说很适合布鲁克林这个地方,尤其是现在这地方都要被所谓的高档区域淹没了。

修车的工作间占据了一整层,汽油味、油漆味,还有锯木屑的味道,如果你的嗅觉灵敏的话。地下一层还停着一些车,待修理,或者收藏品。卫生间、休息室和小厨房被挤到了车间的角落,不过二楼的起居室和卧室旁边还有一个宽敞的厨房。

七月四日那天,复仇者们还在这里度过了相当充实的一个下午。

“我们可以在这里过感恩节,”当所有人都围坐在沙发上,把原本看着挺宽敞的起居室搞得拥挤不堪之后,史蒂夫兴冲冲地提议,一只大狗抬起两条前腿趴在他腿上,呼哧呼哧吐着舌头,“然后在基地过圣诞节。”

“佩珀那时候是不是就生了?”旺达问道,扭头看了眼一只眼睛上戴了放大镜的托尼,“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年底吧。”托尼听起来心不在焉,或者紧张,如果你真的了解这家伙的话。

“所以你感觉怎么样?”我问托尼,“即将成为一位父亲。”

托尼透过放大镜瞪了我一眼,因为光学效果,看上去丝毫没有威慑力,“等你当父亲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哈。”我靠回沙发上,然后第二只大狗子从沙发后面跳上来偷袭了我,显然错把我当成了他好脾气的主人。

巴基作为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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