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了却旧人上（2 / 2）

贺?叹一口气，语调温和下来，双手微微抬抚着宁如颂的脸颊，“陛下，公平公正对你来言从来只是荒谬，可是你从来没有给过我选择的机会，偏要我给你一个机会，我不大想给。”

她轻飘飘说出的真话，仿若一把锥心的刀子刺入宁如颂的胸膛。宁如颂俊隽的眉紧紧蹙起，大病初愈，此刻整个人透露出朦胧细碎的孱弱。

贺?觉得此刻的自己无疑是卑劣下乘的，她靠宁如颂的疼楚来获得片刻的痛快。

可也没那么痛快，她松开手，移开目光。

最终今天宁如颂还是没有留宿在永定宫的寝殿，去了偏殿。

…………

午时，贺?小憩醒时，小碧将一封拜帖呈上。

“皇后娘娘，白府的帖子。”小碧不知道贺?和白府的恩怨，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位白大人是段大少爷的直属上官。

手指将帖子打开，指甲干净圆润，最近她性子疲懒，连丹蔻都没有染。

“李小书？”她将这个熟悉又陌生名字念了一遍。

贺?曾经吩咐过，以后李小书的帖子一律不接，如今身边伺候的人都不是碧院的老人，小碧不知情呈上来倒也不意外。

可李小书不是被送去佛堂清修了吗？

这毕竟是永定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