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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列席政事堂之人,即使此时不在,那等明日薄岚之也是要过问此事的。
更何况,眼下她就在宣政殿,没道理已经知道有民乱发生,还一言不发直接离开。
发生民乱的晚桑县,是纺织渠的一处关键分渠点,也是严正的生身之地,严氏的祖籍之所在。
薄岚之对这里算是十分了解的。当时规划纺织渠时,严正坚决反对在此地设置分渠,薄岚之和李景如跟严正争执不下。
在此过程里,薄岚之详细了解过这里的风土人情。
此地坐拥鸿洋江和运河,当地百姓多以水稻为业,从纺织渠修建之后从事丝织人才渐渐多了起来。此时会突然生民乱,极有可能与夏税有关。
薄岚之伸手想拿奏报看一看,但周玺按住了她的手。
“眼下已经太晚了,你先回去,听话!”
“我要在这里!”薄岚之手里用了用力,但周玺不松手,她挣不脱。
薄岚之无奈地收回手,向周玺解释道:“晚桑县我也算是比较了解的,当时纺织渠……”
“当时是当时!”周玺拿过了桌上的简报不让薄岚之看,“这事你不要参与。”
“纺织渠那会儿我就对上过严家,你不用担心。”薄岚之皱眉,周玺又开始这样了。
之前说好的不会再强行让她听令,答应会接受她一起努力。怎么事到临头,周玺似乎全都给忘了!催促着她离开不说,还不肯让她知道具体情形。
薄岚之突然心有所感,觉得周玺最开始答应她的,会让她一直参与政事的承诺,说不定也是不会作数的。
听了薄岚之的话,周玺不禁有些惊讶,薄岚之未曾看过奏报,便直接猜到与严家有关了。
周玺见薄岚之红唇紧抿,双目微瞠,知道她怕是生气了。
只得放软了声音,哄道:“无尤……”
薄岚之索性不与周玺纠缠走不走的问题,直接一脸严肃地开始与周玺分析眼前的情况。
“原本严正便对修纺织渠一事便有所不满,虽然当时我强行逼着他们安静了下来。但他们不是会轻易甘心的做派,当时商议减税时便在动小心思。而此番民乱,背后十有八九有严家的手笔。他们或许有意利用百姓来为自己谋利。
严氏叔侄也并非庸人,如果真是他们所为,那定是已经有了遮掩对策,那我们处理起来便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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