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2 / 2)
耿尧安不应他,拉着行李,“哐啷哐啷”朝着房间去了。程松直很放心他似的,径自转身进书房去了,在死小孩过来之前,他还可以干点数学。
程松直今年十九岁了,在这个大学里读数学专业,开学才大二,本打算这个暑假做完志愿活动就回N市住一个月,结果耿尧安闹着要来,只好答应再留半个月。
死阿葵!害我又要在这里呆半个月!老子都半年没见过爸爸了呜呜呜……程松直边在心里骂耿尧安,边翻开了桌上那本厚如砖头的书。
阿葵是耿尧安的小名。程松直久闻耿尧安大名,但去年才正式认识他。这个小孩是程松直师伯的儿子,按理说两人是师兄弟来着,但是因为那位师伯与师门的一些纠葛,并没有人强调他们的师兄弟关系。只是,耿尧安作为父母都工作繁忙的独生子女,去年甫一见了程松直,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是把程松直当哥哥的。
正好,暑假也到了,耿尧安说什么也要来找程松直,带着他期末考试仅34分的数学试卷。
“你有脑子吗?这道题你能算错?还有这里,说没说过不要在选项面前画勾,怎么样?填错了吧?还有这里,这不是期末考试必出题吗?平时没做一百也做了八十了,全班应该就你一个人写错吧?34分,满分120,你可真行!我当年整个小学没读,还能比你多考10分呢!”
耿尧安哼了一声,不满道:“有什么关系啊?我爸爸妈妈都不要求我考多少。”
“哦,我也不要求你考多少,但是这个分数我看了不高兴。”程松直拿起桌边的戒尺,道,“裤子脱了,我要打你。”
“不!”
“那你就回家去,别来找我。”
耿尧安气得要死,虽然早知道来了要挨打,却没想到这么快。程松直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他不脱裤子,肯定会被赶走。耿尧安掂量了一下,气呼呼地扯了裤子,伏在桌上:“我没说不脱!你让我走我就走?我过来机票还一千多呢,浪费钱!”
程松直手里那柄戒尺是他自己的,跟了他六七年,不过如今他很少挨打了,但也不能让戒尺闲着,便拿来教训耿尧安了。
“啪”一声,戒尺落在小孩臀尖上,耿尧安立刻“啊”地嚎起来,两只脚不停跺着:“疼疼疼!哥哥哥哥你打轻一点!”
程松直怕他乱动,容易被打到其他地方,便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提起戒尺,更重地朝着**打了下去,清脆一声过后又是耿尧安的哀嚎:“呜呜呜哥哥太疼了,不打了不打了!”
“你说不打就不打?我是哥还是你是哥?现在知道叫哥哥了,你刚刚不什么不?!”见耿尧安没有说话,程松直扬起戒尺,又给了他一下,“嗯?”
“呜呜呜……我说,我说不……”耿尧安疼得脑子空白一片,胡言乱语道,“我说不??知道你要打多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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