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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杖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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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她,作为才刚嫁入侯府第二日的新妇,她应当乖乖听侯夫人的话。

可...她还是...

此刻的辛雁,内心可谓无比纠结难受。

说到底,为何一开始没有果断冲过去,替祁缘求情。不过就是她内心报复心作祟...

昨日是她二人大喜的日子,他竟是宁愿去书房也不愿去喜房。

合衾酒没喝,就连新婚夫妻最基本的将双方头发包进荷包的基本礼仪也未进行。

他就那样将她搁置在偌大的新房,孤零零傻傻期待着新婚夫君的到来。

可直至她将整张脸哭成花猫,也不曾等到他。

她不懂他为何这样做,自然更不懂他既决心不要他二人的新婚夜。又为何要半夜偷偷前来看她,却又不叫醒她...

什么也没做,就那样...再次离开了...

他的行为于她而言,既绝情又狠心...

“母亲,儿媳又有一问,想要问您。”辛雁缓缓低下头,两眼空洞无神的盯着地面,再一次问出来,几月前在辛府祠堂时她问他的问题:“祁缘心里...是不是一直就不喜与我的婚约...?”

秦氏斜眼瞥了辛雁一眼,眨眼轻叹了口气:“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

闻言,辛雁闭眼深吸一口气。

脑中不自浮现出祁缘当初那看似在表露情谊的告白...

【“我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

祁缘那次的告白,说得十分隐晦。细想下来,他似乎从未真正亲口说过,类似喜欢她的字眼。

莫不成,他真的是在骗她吗?

脑中闪过这个问题。

她瞬间一惊,慌忙摇头。内心又连忙否定了脑中忽然冒出的想法。

不...不可能,他们二人五年间的情谊,她不相信他会那样骗她...

“来人!拿来棍子长椅,将小侯爷架在长椅上。杖责三十,一棍也不能少!”

“是!”

突然间,侯爷含带怒意的命令声。令院内包括喻栩洲本人在内的,一众人瞬间惊住。

辛雁猛然抬头,只见位站于侯爷右侧的小厮下人们,从堂屋的后方迅速搬来了长椅板子。摆在喻栩洲身侧。

从房屋后面拿出这两样东西,显然是侯爷提前命人准备在那的。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侯爷就不打算只是单纯的指骂祁缘?!

三十棍??!

一个父亲,居然仅因儿子新婚冷落儿媳而痛打儿子整整三十大棍?

正常来说,二十棍杖责都已经的够严厉恐怖了。

但是一个父亲,居然要罚自己儿子三十棍?

这显然已经不是单纯的为儿媳出气了啊...

“我可是你儿子!”

喻栩洲脸上原本无关紧要的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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