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升个级(2 / 2)
她总感觉这一切都跟这个哑巴捉鬼系统有关,“捉鬼新秀”大概就像一个游戏的第一级,通过之后是有奖励结算的,那打到最后一级,奖励会不会就是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呢?
招招手把女鬼收进系统,蔚禾带着无数的疑问进入了梦乡,还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她见到了她亲爱的爸妈,本着一片好心,她劝他们趁着年轻赶紧再要一个,万一她打不到最后一关就噶了,那可就回不去了。
然后她就被二老联手痛殴一顿。
“说,你回不回来!”她妈中气十足地扯着她的耳朵问,她爸在旁边一只手给她妈递鸡毛掸子,一只手拿着纸给她擦眼泪。
梦中的蔚禾:好家伙?亲爱的爸爸,您是又放火又救火,哪头都不耽误啊。
“回来,回来,一定回来!”就在蔚禾眼泪花花挨打时,周鲸鸣突然出现了,他红着眼圈,用一副指责负心汉的弃妇口气指责她:“你见异思迁男鬼,始乱终弃我!”
蔚禾:呵,我爸妈我不能骂,你我还不能骂了?
蔚禾在梦里一顿输出,痛骂周鲸鸣是个没文化的体育生,就会乱用成语,骂了半天才发觉自己骂错了重点。
“我跟你都分手三年了!哪来的什么见异思迁始乱终弃!”
这一嗓子吼完,成功把自己给吼醒了。
窗外仍旧是沉沉夜色,蔚禾睡不着,踢拉着鞋想出门走走,哪怕看看月亮也好,总好过一个人在屋里想些有的没的,越想越不开心。
人越不开心,越不能一直待在不开心的氛围里,应该走出去看看花,看看草,看看月亮和太阳。离那些亮晶晶和香喷喷的东西近一点,离坏心情就会远一点。
这是蔚禾的人生信条。
谁知道门刚开了一条缝,就看到明十七正抱着他的弓箭,靠在小院的一棵树旁,仰头望着天上那轮又圆又亮的月亮。
清凉的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活像个茕茕孑立的孤魂野鬼,蔚禾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他的道袍上还有几道之前混战时留下的破口子,整个人既凄惨又孤独。
蔚禾立马把头探了回来。
明十七一看就心事重重,他们两个又压根不熟,这时候出去碰上了,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算了,她在屋里也能看月亮。
蔚禾毫无负罪感地把画皮女鬼喊了出来,让她把屋里的榻搬到窗下,她就可以躺在那儿晒月亮了。
画皮女鬼半夜被薅出来打黑工,充满怨气地瞪了她好几眼之后,蔚禾的心情终于好起来了。
窗下的位置让她刚好可以看得到月亮,却又看不到明十七。
明明看不到他,蔚禾躺在那儿,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想起他被弄破的衣袍。
大概是因为周鲸鸣,她想。
小的时候,她是家属院里的孩子王,小朋友们都喜欢和她一块玩,周鲸鸣一开始也只是她众多玩伴中的一个,小孩子的友谊,来得快,去得也快,假如一切平平安安地发展下去,或许他们两个根本就不会有后面那些纠葛拉扯,等他们渐渐长大,就会成为对方记忆里一个影子模糊的童年玩伴。
变故发生在周鲸鸣五岁的那年,周鲸鸣的妈妈因为一个酒驾的司机,成了病床上的植物人。周鲸鸣的爸爸原本跟蔚禾父母是一个学校的老师,后来辞职自己经营私立学校,周鲸鸣妈妈出事的时候,正是他最忙的那段时间。
又要忙学校的事,又要筹妻子的医疗费,成年人很容易理解的心酸不易,在小孩子眼里,就是突然之间,周鲸鸣成了没人管的小孩。
蔚禾只记得好像一夜之间他就从一个干净漂亮的小朋友变成一个邋里邋遢的小男孩,大夏天穿着棉毛袜子配凉鞋,衣服上前一天爬花坛划了一道口子,第二天就变成一道更大的口子。
对于谁能欺负,谁不能欺负这件事,小孩子们的神经是很敏锐的。周鲸鸣慢慢变成结对游戏里被落下的那个单,打坏蛋游戏里的那个坏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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