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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一般好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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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装什么清高?我杀他的时候,你怎么不来救他?如今假模假样一副打抱不平的姿态,做给谁看?死人可不会领你的人情。”

顾晏钊捏紧了他的脖子。

“哦。”青牙恍然大悟道:“我就说……我就说你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家伙要来管这种闲事,原来你见过那个小夯货了。”

他说的是谁?

顾晏钊漠然道:“我见过谁,对你来说都不重要。”

“呸!”青牙的嘴唇摩擦着地板,鼻尖忽然动了动,眼中精光一闪,着迷地嗅了嗅顾晏钊控制他的那只手,神情有些激动:“你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你也是为他而来的?哈哈哈哈哈你有尝到那种滋味吗?小美人是不是很带劲……是不是很难忘……”

顾晏钊撤开手,离他远了一点,随即发现青牙嗅闻的其实是他的衣袖。

他低头去看,青牙此刻却有些不对劲,就像受到了某种不了抵抗的巨大刺激,在地上焦躁地用脸去蹭顾晏钊的衣袖,迫切地想离那种味道的源头更近一点。

“就差一点,我就能抓到他……我就能把他带回去,我等了十几年了……”

青牙胡言乱语,一张柔美的脸带着痴态,顾晏钊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他从不用香。

衣袖上除去打斗沾染的血腥味,若是非说带了什么其他的气味,就只有接触何殊尘时,被他身上浓重的香料味所影响。

这些人来追杀平宁府的宁君和何殊尘,如此轻易就被气味迷乱了神志,按理来说,对付起来轻而易举,应该不足为虑。

但何殊尘却因此受了伤。

他的身手虽不是当世顶尖,但也算上乘,追兵分流,单独对上两三人不会落下风??这些人有几分底子,仰仗的主要还是手中弩机,单个的水平其实参差不齐,充其量是拳脚功夫能看得过眼的普通人。

自己体力还未恢复,打起来束手束脚,才不敢贸然出手,正面对上弩机他也不能保证躲得开。

何殊尘也是如此?

青牙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吐出些露骨的言语,听起来简直不堪入耳。

顾晏钊明知不该信一个神志不太清楚的人说出口的东西,却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个念头。

是只有青牙一个人容易被影响,还是所有人都会受到这种影响?

他对何殊尘有什么执念?

那位宁君在坊间传闻里可不是什么容貌惊人的美人,让杀手如此念念不忘,除了何殊尘他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今日这场闹剧,摆明了是拿徐家“家事”作幌子,真正要对付的,是那主仆二人。

他与这些杀手,到底有什么陈年纠葛?

……

常老二最终还是和青牙背靠着背坐在了一起。

顾晏钊用绳子将两人捆了个结实,捡起地上青牙的弩机,从他腰间拽下箭袋,数了数,还剩下不到四支。

青牙看着他的动作,毫无征兆地低声说了一句。

“我不告诉你。”

顾晏钊看向他。

“我不告诉你。”青牙咧开嘴,笑着重复了一遍:“你不杀我,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你很想知道吧?”

大概是疼痛又唤醒了他,青牙盯着顾晏钊,道:“十几年前我就看上他了,你肯定没见过,他那双眼睛生气瞪着人的时候,水灵灵的,有多让人受不了……”

“啊??”

“清醒了吗?”顾晏钊亲手帮他闭上嘴,在青牙痛得吸气时,随口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你为徐家做事,他们能给你什么?富贵还是良田?”

“当然是享用不尽的美人。”

顾晏钊没说话,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心动了?”青牙歪着头咬住后槽牙,靠在常老二的肩膀上,慢慢道:“徐家给我的,远远不是你能想象到的,我只要完成他们交给我的最后一件任务,就能成为这座赌楼的新主人,今夜过后望京川易主而居,云州地下所有赌楼都要匍匐于我脚下,在云州,老子说一无人敢说二。”

顾晏钊打断他的美梦:“徐家最不值钱的就是底下的这座赌楼,反而地上的酒楼,那才是他们的宝贝疙瘩。”

“赌楼只是为了联系各方势力,精心安排在混乱中的保护层。”

“你说什么?”

顾晏钊不看他,道:“云州的赌坊在官府近几年的查封下已经所剩无几,相较之下,醉阳楼的账目盈收更可观也更容易操控,你费劲心思冒着丢命的风险就是为了一个小小的赌楼,何况赌楼牵扯的人太杂,处理不好便是惹火上身,如此舍近求远,不是岭南派的作风。”

“你口口声声说徐家要你来清理门户,实际上,托付你们的另有其人??没有人愿意干这种把三亲九族悬在裤腰上的买卖,徐家世代经商,不可能算不清楚这一点。”

青牙一愣。

顾晏钊目光落在了那幅狎鹤图上。

“这个人连徐家都要忌惮几分,有足够的能力能够排除掉事发的后果。或者换一种说法,徐家只是他的拥趸,听他的安排行事,不管自身愿不愿意,也得任凭你们在这里拿着弩机大操干戈,毕竟赌楼鱼龙混杂,随便混入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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