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厉害(2 / 2)
傅应呈回头,神色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有通行证。
季凡灵:“你
哪儿来的通行证?
“捐了栋楼。傅应呈轻描淡写。
“……
季凡灵知道傅应呈之前就以企业的名义做了不少慈善,但一般都是捐给贫困山区,给A大捐楼什么的……
不会是在她被录取之后捐的吧。
季凡灵欲言又止:“怎么突然来找我吃饭?
傅应呈好笑似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像是在说,怎么,我不能找我女朋友吃饭吗?
他唇角勾了下,说出口的话是:“来道歉的。
季凡灵:“道什么歉?
傅应呈:“为我做的事情。
“……
季凡灵本来都忘了这茬了,被他一提,噎了两秒,耳根倏地热了起来:“……没事,我已经原谅你了。
傅应呈低眼看她,伸手,屈指碰了下她发烫的耳垂,眼里带着点笑意,慢悠悠道:“那你怎么,看起来,有点勉强?
“没有勉强,
季凡灵顶着两只红耳朵目不斜视,“……我不像你,我不记仇。
傅应呈:“……
从那天起,傅应呈天天晚上都要来和她吃饭,她晚上没课就在校外吃,有课就在学校食堂吃,吃完他会把她送去教学楼或是送回寝室楼。
久而久之,季凡灵感觉整个学院都知道她有个血妈帅的校外男友,谣言传成他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要不然怎么会每天没事干,尽往女朋友学校跑。
季凡灵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因为穆修明的事情在吃醋。
但又觉得不像。
傅应呈向来眼高于顶,压根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除非是她跟别人表白,否则傅应呈不至于这么耿耿于怀。
他就是,单纯地,来见她。
况且。
季凡灵隐约觉得,他最近似乎很累。
像是没有休息好一样,眼底带着隐隐的青黑,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
吃饭的时候,季凡灵忍不住说:“你要是工作很忙,就别天天来找我了,我也没闲着。
傅应呈淡淡道:“吃个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季凡灵皱眉:“你该不会是趁我不在家,偷偷熬夜吧?
傅应呈看着她关切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笑了
下:“确实是熬了一点。
季凡灵凶恶:“为什么?
傅应呈不紧不慢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撩起眼皮看着她:“……在想,我到底做了什么。
季凡灵:“……
差点把手里的一次性筷子掰断。
那你还是睡不好吧。
*
秋衣渐凉,季国梁的案子也有了眉目。
随着他一直坚称季凡灵是自己的女儿,还在监狱里对着监狱女警不停磕头喊她江婉,法院启动了鉴定程序,最终将其鉴定为精神分裂症中的替代者综合征,对其进行强制医疗。
季国梁出狱的那天,他按捺着内心的激动,装作疯疯癫癫的样子被押入警车。
警车载着他驶往北宛精神病院。
季国梁以为自己自由了,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件拘束衣。
他在单人病房里,四肢和躯干都被牢牢地固定在窄窄的铁床上,甚至不能转动脖子,不能自主进食,还要被喂下各种药物,这些药让他感觉头晕眼花,对时间失去了概念,每天都度日如年。
哪怕他在监狱里,也能站,能走,能跳,甚至还能打饭吃饭,有自由放风时间,还能跟狱友说话。
现在他竟然会疯狂地想念监狱。
不知道过去多少天,有天护士没有给他吃药,他的脑子终于能清醒片刻。
病房里还有阳光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值班的护士喊了声:“院长好。又喊了声:“傅先生好。
季国梁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硬挺地躺着,直到脚步声停在他身旁。
身侧的男人年轻英俊,西装革履,日光透过铁窗,在银边眼镜折出锋冷的光芒。
“傅先生,季国梁结巴道,“傅先生,搞错了,我没有病啊!我不需要躺在这里!
“这么客气干什么,
傅应呈冷冷讥讽,“跟我视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他一开口。
冰冷的声线唤醒了季国梁用鲜血记下的恐惧,被身后的人暴戾地按着脑袋砸碎玻璃的一幕赫然浮起。
“是你!季国梁目眦欲裂,疯狂挣扎,使得整个铁床都在咔咔晃动,“傅应呈!你就是他!你就是她男朋友!是你打得我!
傅应呈笑了声淡淡对院长说:“我说过的他有危险的暴力倾向。”
“是是是”院长很客气“您特别叮嘱过这种攻击性的病人我们肯定不能让他伤害到我们的医护人员所以一直都是让他穿着拘束衣的。”
季国梁听到这话更疯了脖颈青筋暴凸沙哑地嘶吼:“是你害我!是你把我搞到这个地方来的!院长!院长您不要听他的鬼话!他恨我因为他喜欢我女儿!我不让他们在一起!他就报复我!这都是阴谋啊院长!”
傅应呈垂下的眼神冷暗一字一顿地打断:“你在说疯话了你绑架的那个是我的人。”
“??你的女儿2012年就已经死了。”
……
如果她当年真的死了。
她短暂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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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因为你到底有几天是真正幸福的。
季国梁浑身发抖汗毛倒竖:“不是的!我没有疯!院长我没有疯啊!”
院长惋惜道:“疯得很厉害呢傅先生跟精神病人是讲不通的您还是来我办公室坐一会吧。”
眼见着所有人都转身往外走季国梁绝望透顶操娘日老子的血口大骂起来。
男人又停下了脚步:“闹得这么厉害还是应该打针镇定的。”
院长给了个眼神护士立刻行动:“好的院长。”
季国梁眼看着又要打针几近崩溃却听到男人轻描淡写的话语传来。
“拘束衣别脱了”傅应呈冷冷道“就一直穿着吧。”
好像就此。
轻飘飘地。
宣判了他后半生的命运。
……
当晚吃完饭回学校的路上傅应呈把案子的情况跟季凡灵简单说了下。
听说他被关进精神病院了季凡灵没有多余的想法就是担心:“但他其实没病不会被放出来吧?”
“不会。”傅应呈说“绝无可能。”
傅应呈说绝无可能那就是绝无可能。
季凡灵感觉心里有一部分沉沉落了地很久没说话一直走到学校里才又开口:“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早年季国梁还像个人样。”
季凡灵没上小学的时候他还只是“小赌怡情”在汽修厂有正经工作爱和狐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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