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千尺雨4Double(2 / 2)
伏雨略有些尴尬,方才就是他去偷偷搜了老人的卧房,没成想被人发现了。
梁择问江浸月:“可有寻到玉佩?”
江浸月摇摇头。
黄钟面色有些不佳:“莫非真的有人图财害命?”
严六斤目露惧色:“可、可是方才两位镖师兄弟搜过了,大家身上和行李中都没有什么玉佩呀。”
“也许是藏在别处了。”阑风道,“今晚我与伏……伏伏轮班巡夜,诸位无事莫出房门。”
“谁知道你们可不可信?万一你们就是凶手呢?”熊有力粗声道,“照我看,多出几个人轮着守夜。”
阑风不同他争执,只道:“你想如何?”
“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熊有力道,“镖师守一个时辰,种田的守一个时辰,我守一个时辰。”
他环视众人,得意道:“若再出什么事,那个时间里守夜之人便是凶手!”
刘敬与黄钟看上去颇不情愿,不过也没有反驳。
“倒是个主意。”严六斤道,“熊兄,那我和阿择兄弟要做什么?”
“书生和病秧子就一边歇着吧。”熊有力满脸嫌弃。
阑风看向梁择,梁择低咳两声,牵住江浸月的手。
“如此便辛苦各位了,我与娘子就先回屋休息了。”
两人刚回屋不久,伏雨便推开了屋门。
“情况如何?”江浸月问。
“都各自回屋了,阑风正在巡夜。”伏雨道。
梁择坐到桌边,倒了杯热茶,“方才搜身可有发现?”
“正要向主子汇报。”伏雨道,“夫人说过,这些人怪异之处颇多,我与阑风一番搜寻,确实发现几处。”
“首先便是那两个农夫,他们蓑衣上有血迹。虽然他们解释说是杀鸡宰羊的血迹,但能被大雨冲刷,还牢牢留在衣缝中,必是曾染上过大量的血迹。”
梁择沉吟:“的确,行军的铠甲上便时常会有洗不去的血垢。”
江浸月道:“看来这两人并非只是普通农夫。”
伏雨接着道:“更加可疑的是那熊有力和严六斤。他们的随身物品倒是没什么,只是在搜身时,我发现看上去文弱的书生严六斤,手上却生着常年习武之人才有的茧;看上去凶蛮的熊有力,反倒像个花架子。”
“而且,他还懂得验看尸体。”江浸月补充道,“寻常之人,不论是书生还是武生,都很少会知道这些。除非……”
“除非他干的就是这个。”梁择眯了眯眼。
伏雨一惊:“主子和夫人是说,严六斤是衙门里的?”
“现在还不能断言。”梁择道,“那老人如何?”
“十有八九是军中之人。”伏雨答道,“身份可以伪装,生活习惯却是难改。他屋内的布置,极像行过军之人。”
梁择又问江浸月:“那个小莲可有不妥?”
江浸月思忖一阵,摇了摇头:“不知道,她的表现的确就像一个跟主人私奔的丫鬟。我进她的屋子时,隐约觉得有一丝别扭,却没想出具体哪里不对。”
梁择道:“江肃文之死,你如何看?”
“若当真只是图财杀人,将那玉佩找出来便能锁定凶手。”江浸月看向梁择,“只是眼下,筒楼的主人疑似是深藏不露的老兵,前来避雨之人又各怀秘密。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怕是还会有事发生。”
梁择幽黑的双眸在烛火下有些温柔,他道:“暴雨不歇,明日怕是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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