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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
“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悄悄骂你了,你醒醒嘛。”
云深颤颤巍巍的折了一节参须,摸索到隋简的嘴在哪儿,然后一边往隋简嘴里塞参须一边嗷嗷大哭。
在他哭得快脱水的时候,有人轻轻碰了碰他的叶片:“我还没死呢,哭什么丧?”
气若游丝沙哑粗粝的嗓音传入耳膜,云深愣了愣,然后非但没停下来,反而哭得更惨了。
隋简费力的叹了口气:“你再继续哭下去,就难说了。”
云深立马闭了嘴,但却倔强的非要将那节参须塞进隋简嘴里。
隋简的肉身和意志力都极为强悍,下落途中曾清醒过一瞬间,就是靠着那短短的时间里强行运用灵力支起一个防护罩,才不至于摔个粉身碎骨。
虽然死不了但也好不到哪去,后脊骨和肋骨断了好几根,原本修复了些许的经脉再次被震伤,可以说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之前的疗伤全白努力了。
隋简确实有洁癖,但性命攸关的关头哪有那么矫情?
参须沾了灰尘,咀嚼时连带着泥沙,咬着嘎嘣嘎嘣响。
随着人参精修为精进,它自身的药用效力也越来越精纯,虽然没能让隋简好彻底,但好歹吊住了一口气,粉碎的骨头也在重新拼接生长。
一节参须下肚,隋简已经能撑着双手坐起来,他额头布满细汗脸色苍白如纸。
云深虽然看不清,但也知道大反派状况绝对不好。他忧心不已,期期艾艾的问:“要不要再吃一节?”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药力过猛,万一虚不受补适得其反怎么办?
云深揪着一根参须十分犹豫。
隋简拍了拍他脑袋:“不必了,我要入定疗伤,时间会有些长,你帮我护法,若是有任何异动即刻推醒我。”
云深想大反派伤得这般重,虽然自己弱小又无用,可这种时候怎么都得顶起事来少让大反派分心。
他忙不迭的点头:“好,我会好好守着你哪都不去的。”
未了还推搡催促道:“你快些开始疗伤吧。”
人参精实在是乖巧得过分,很难不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隋简听着那关切又带着慌乱的细声软语,素来冷硬无情的内心竟有片刻的柔软。
以后还是对这小东西好些吧。
如此想着,隋简拿出之前留存的日精,开始进入打坐入定的状态。
云深不敢打扰到他,默默靠在他膝盖边守着。
四周一点光线都没有,云深除了能感知到隋简身体微凉的温度以外就只能发呆。
没事做就容易想多,隋简刚才的的样子实在是把他吓坏了,加上他又看不清隋简的状态,生怕隋简在自己没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死掉了,于是便时不时神经质的伸着参须去探隋简的鼻息,确认还有气以后才松口气。
如此这般了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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