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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一世安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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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参加辩论,可以理解为他爱出风头,亦或者是因为对问鼎太子之位信心十足所以去拉拢人心。

但是阴阳怪气的拒绝和两位兄长同行,总感觉莫名其妙的厉害。

陆纯于是愤懑至极,低声道:“还没坐上那位子,就如此行事,若真坐上了,是不是要把婚约都退了。”

“住口”一旁的陆弘突然出声打断陆纯,虽然他也对曹善的行事很是失望,但毕竟两府还有婚约,只能忍着一切等日后再说。

“今后这话不可再说,亦不要向阿?提起”陆弘严肃道。

陆纯还想再辩解一二,见到兄长严冷的表情,只诺诺道:“他拒绝便罢了,还害君期以为是他拖累了我们,堂堂世子竟如此小肚鸡肠,哪里配得起阿?。”

“陆纯”陆弘此刻真是怒极,厉声打断后,接着道:“长辈们的决定何时由得你置喙!”

“行行行,我不管这些破事了,日后莫要后悔就是”陆纯破罐破摔一般气冲冲的出了书房。

“你又要去哪里”陆弘也知方才自己语气有些重,忙问。

“跑马”陆纯的声音传来。

两位兄长争吵,陆萸也插不上话,她在脑海中细细捋了一下真实的曹善,而不是那个盛名在外的曹世子。

真实的他,喜清谈,不务实,常与长兄意见相左。

太子薨后,陛下下诏书,巴结他的人必然多了起来,而两位兄长却对他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这也许让他记恨在心了。

加之前阵子曹壬病重,两位兄长和自己,以及谢?都频繁去探望曹壬,这在他心底可能留下了猜忌。

谢?哪怕不入仕,背后依然有太后和陈郡谢氏。

想通这些,陆萸也理解曹善为何不愿同行了,她轻叹一声,道:“君期所言其实没错。”

“阿萸看问题比季真透彻,他白长你这许多岁”陆弘揉了揉眉间叹道。

弟弟从南安王府回来一路上都在与自己争执,真是令自己头疼的紧,好在妹妹是个通透的。

“那阿兄有何打算?是提前与世子同行,还是?”

毕竟曹善很有可能成为太子,她私心希望他们能和曹壬同行,却不敢拿兄长的前途去赌。

闻言,陆弘不悦道:“我陆氏向来行得正坐的直,只凭本心行事,他若猜忌,那便随他,君期身子虚弱,我既为他好友,怎可在此时弃他不顾?”

陆萸心里松了一口气,兄长从未让自己失望过。

她笑问:“那你们和君期可定了时间?”

“两日后启程,君期约你明日去赏海棠花”陆弘说着,眼中有一丝不忍,却很快消失。

陆萸得了准信,心中便有的打算,好在走马灯已做好,待两日后去码头送别时送给曹壬就可以了。

她开心的和兄长道别,转身刚踏出书房的门,陆弘却突然喊了一声“阿萸!”

扭头疑惑的看着陆弘,陆萸问:“兄长可还有事吩咐?”

“没事,你明日早些去”陆弘顿了一下,笑着答。

陆萸答应后,回去芝兰院的路上对兄长的婆妈行为有些不解。

莫不是被曹世子气狠了,性子都变了?这般想着,她对曹世子的印象更差了。

安和九年,六月初九,阳光明媚,风和日丽,陆萸早早的坐上牛车赶往南安王府。

刚踏进行云院的门,陆萸远远的看到曹壬坐在回廊下的苇席上,一旁放着书案和茶具,红泥小炉上煮着水。

见到陆萸,曹壬展颜道:“你来了。”

清晨的阳光悉数散落在少年白皙的脸上,让少年原本苍白的脸显得不够真实,他这一笑有如绽放在清泉中的白莲璀璨夺目,让陆萸看得炫目。

她恍恍惚惚行至曹壬对面坐定后,才关切道:“早上的太阳不够暖和,你不该坐这里的。”

原本海棠花在这个季节早已凋谢,可今年的节令推迟了,所以还有最后一批花蕊争相开放中。

春风用意匀颜色,销得携觞与赋诗。

海棠花素来以淡雅娇美著称,这晚来的海棠更是美的动人心魄。

曹壬看着枝头的海棠,笑道:“阿萸无需再为我担忧了,徐医仙刚给我来信,已经找到治愈旧疾的方子。”

“当真?”陆萸惊喜地双手撑着案几,身子微微往前倾,看着曹壬问。

“听闻服用三月就能痊愈”曹壬点点头答。

“太好了,我终于不用担心你在洛阳受寒了”陆萸眼角眉梢皆是藏不住的欢喜。

曹壬没有接她的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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