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得未曾有15（2 / 2）

“你不怕弄脏吗？”

“脏了洗一下。又没关系。”

陈句句迟疑了两秒，接过楚杨的校服蓝白外套，起身从后方围住自己的裤子，系在腰间，扭头拿出纸巾沾湿保温杯里面的水，脸一热地转身擦凳子。

真是够尴尬的，连椅子上都沾到了。

楚杨心很好，尤其会共情女生，照顾女生。

以前他帮他们班女生借过卫生巾，还有光是借校服给她挡沾了月经血的裤子这件事，大部分男生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就算同时接受过生理知识普及。

两个人一块出校门，陈句句抬了抬书包带子：“我洗完了明天就还给你。”

“不要紧。现在学校也不检查校服了。”

“是啊。”陈句句羞赧，“正好我就是因为不检查校服，想偷一回懒，才没穿外套。早知道穿来了。”

楚杨微微一笑。

之前跟周心文说过楚杨的事，周心文一直没给她回复。陈句句料想楚杨也这么晚走，估计是为了避开许德，自己跟楚杨一块走，说不定许德会因为她是徐日?的女朋友不好出手，正好楚杨也帮了她，两个一块走回去。

倏不知，徐日?因打陈句句没联系到，这会儿就在马路对面。

他隔着条昏暗的街，盯着陈句句和楚杨一路说笑走过去，他拢紧拳头，气场阴沉，静静地，没有发火。

到了楚杨家书店附近，两个人打完招呼分道扬镳，陈句句回自己家，楚杨也正好进家门，扭头，注意到了徐日?站在街角路灯下。

楚杨没有跨进家门，而是直直走过去：“我只是碰到了，送她回来。太晚了一个人不安全。”

“嗯。”徐日?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句。

“昨天晚上周心文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接是么？”楚杨突然提起。

“我为什么要接她的电话？”徐日?毫不客气地回问。

徐日?直视着徐日?。

昨天晚上九点多，楚杨在学校自习，意外接到了周心文电话。一接通周心文就在哭。

原来，因为楚杨被霸凌的事，周心文去找了许德，约他昨晚八点在咖啡馆见面。

没想到，许德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那天大概是去酒吧玩喝了点酒，话没谈拢，周心文起来要走，他趁机抱着她强吻她，幸亏咖啡馆人多，周心文才推开了他。

她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徐日?，徐日?没接。

第二个电话打给了楚杨，楚杨说要打车去找她。但周心文没让他去，说她刚刚已经平静了下来，已经在坐车回家的路上，谢谢了楚杨。

楚杨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身份去安慰周心文。

但是他想问问徐日???

徐日?是那片的老大，就说在国际学校里，没有人不服徐日?。许德又算是天天跟徐日?混的，周心文也纯粹是因为徐日?才跟那群男生混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