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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心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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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均白贪婪地舔了舔北寰舞的唇齿:“今晚回去吗?”

北寰舞摇头。

她哭累了,不想挪地方。

时均白起身,绕过屏风,去门外把衣裳接过来,道:“再找几个人来伺候你们家姑娘沐浴。”

那侍女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了,转身去找人来。

时均白把北寰舞的衣衫挂在木施上,再去看她:“我去让厨房给你煮一碗姜糖水,洗完喝了,就睡罢,我在外面守着你。”

北寰舞点头。

*

隔壁院子北寰言听着外面流云说,时均白来把人带走了,才松了口气。

他扶着地,坐下,缓了好一会儿,才能站起身。

罚她跪两刻钟,有些重了。

他自己都受不住。

北寰言想着日后不能再这样气头上罚她了。

北寰言站起身,缓步走到书桌前,拿起书桌上的那日藏息阁给他写的时均白行动轨迹信封。

那日时均白跟北寰舞闹了些不愉快以后,去了国子监。

时均白其实也想看看那个人称璞玉的郭学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北寰言见不得北寰舞一直在雨里跪着,悄悄地让卫昭去找时均白,说明白北寰舞今日在公主府干了什么。他听了,就立马回来了。

北寰言现在心里又烦又内疚,余光看见了凌芷给他拿来的安神水。

他拿起来,打开瓶盖闻了闻。

一股淡雅幽香从鼻腔直上脑门。

这味道抚平了北寰言毛躁躁的心情。

他连续查了几日卷宗还没有捋出头绪。

因为工部的卷宗太多了,查这案子他谁都不信,只能自己一点一点查。

北寰言罚北寰舞,多少有些心境不稳。他知道自己有些焦躁,因为他不知道沿着这条线查下去,要死多少人。

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浮上心头。

事情好像都摆在他的眼前,但他却好似什么都没抓住。摆这棋局的人,似乎从一开始,就想好了每一步。

沁春城的案子,他让南雪出来顶罪。

朝廷之内,他把这事嫁祸在时灵的身上。

刺杀的案子,他把盛泉抛出来顶罪。顺手又把时均白拉下水。还在陛下心里种了一棵怀疑的种子。

北寰舞昨日安排的刺杀,不能洗清时均白的嫌疑,却可以把脏水泼到任何人身上。

眼下他要找出工部户部的问题,才能救时灵。

他查案子,需要时间,着急也没用。

北寰言闻着凌芷给她的安神水,脑子清醒了一些,烦躁也压下去了不少。

北寰言盯着手中的小药瓶,想着凌芷已经开始进宫跟着御医院圣手们学医,也该问问枭姨到许都了没有。

凌信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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