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初潮(2 / 2)
时均白以前在外面自由自在没觉得,今日进了宫里,才知道,这里的人跟外面的人是不一样的。
北寰言与北寰舞两个人就像是浸在黑与白之间,皇城与世外之间那一道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界限。
生辰礼的宴席早就摆好,在湖心亭戏园子边上一处专门用来摆宴的琴膳阁里。
快到申时,所有人都在往阁里走。
北寰舞一直恹恹地不想动。
北寰言要先去见人见礼,看她不舒服,让她多坐一会儿,自己先去了琴膳阁。
时均白担心北寰舞,让他们先行。
北寰舞不知道为什么,腰很酸,小腹有点胀痛。
她扶着围栏起来,时均白却看见她方才坐着的地方有一摊血迹。
时均白傻眼了,忙过去,扶住北寰舞,问:“你受伤了?”
北寰舞不解地盯着他:“什么?”
时均白把那摊血指给她看。
北寰舞回眸,看见血,立即反应过来拉起裙摆,果然身后裙摆也有一滩血迹。
葵水来了?
北寰舞靠向围栏,坐在围栏的长椅上,脸色苍白。
时均白根本不懂这是什么,也不知道要怎么办,转身要走:“我去喊凌芷……”
北寰舞拉住他:“不是……这不是病,也不是伤。”
时均白慌张地问:“不是病也不是伤,那是什么?”
北寰舞羞得满脸通红,她小声道:“你都要十七了,家里没人教你这些事吗?”
时均白一头雾水,有什么是他需要学的?
北寰舞道:“我这是葵水……”
“葵水是什么?”时均白问。
北寰舞怎么好意思跟他解释,而且这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她只是把头靠在廊柱上,一言不发。
她没想到,肚子会疼得这么厉害。
里面好像有一把刀,在不断地翻动,翻到哪里,哪里就滚着滚着疼。
时均白见她额头上都出了汗,蹲了下去,着急地问:“我能帮你做什么?”
北寰舞抿着唇,望着他。
他俩被迫拜过天地,被迫一张床上睡过,还被迫有过肌肤之亲。
想到这,北寰舞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你随便去找个宫里女官,跟她说,我葵水来了,让她帮我拿些东西,还有换洗的衣裳过来。”
“拿什么东西?”时均白没弄明白。
北寰舞无力地说:“你只要跟宫里的女官们这么说,她们就知道了。”
时均白从始至终都没弄明白北寰舞怎么了。但听她说这话的样子好像,所有女子都知道这事。
时均白瞅了瞅周围,没有一个女官在外面。
今日宴席所有的女官都去伺候宴席了。
还没到开席时间,时均白见北寰舞额头上满是汗,问:“我让内官去御医院找御医……行不行?”
北寰舞瞥了他一眼:“我就是、就是来个葵水。你想闹得人尽皆知吗?”
所以葵水到底是什么?
时均白满脸懵。
他心里想着女子怎么这么多事,但还是出了院子去找人。
宫里的女官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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