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沈绵淼直接摊牌(2 / 2)
“沈绵淼,你有什么资格让孤与你说笑?”他语气冰冷,没有起伏。
她舔了舔干涩的下唇,想要出声反驳,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凭你勾搭孤的手段,还是凭你对国师献媚的那股谄媚劲?沈绵淼,孤还真的是小瞧了你。”
他语调不紧不慢,但每个字都重重地砸在她的身上,她身子一抖,咬着牙:“陛下可真是能颠倒黑白,臣妇没有勾搭你,的确是桂姨娘给你下药,可若是陛下心志坚定,也不会与臣妇春风一度。”
“还有就是国师,他身边从不缺奉承讨好的人,怎么在陛下眼中,臣妇与他说两句话就是谄媚?若是如此,那么陛下您与国师来往密切,岂不是...”
突然想到坊间那不太正经的传闻,明显感受到来自身上人的威压,她堪堪住了嘴。
忽然,她感到冰冷的指尖残忍地刮着她的下唇,那力道几乎要将她娇嫩的唇瓣磨出血来,她听到他漫不经心地声音:“继续说啊,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
沈绵淼:“......”
伴在他身边两三年,他的脾性不说吃透,大抵也还是能够明白几分,他这是生气了。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下唇,想要逃离这磨人般的戏弄,却一个不防,将那捉弄的指尖咬住,牙齿被轻微咯到,忙不迭地要吐出。
下秒,舌尖被压住,牙齿也像是瞬间被卸了力,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
“就是这根舌头巧言善辩?”他低声问,语气意味不明,“孤将它拔了可好?”
沈绵淼浑身僵住,几乎是下意识地求饶,却不防舌头被人狠狠压着,她鼓着嘴巴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冷汗几乎就快要流下来。
卫沉珉,十四岁登基,十八岁平定边疆,风头正盛的那几年,杀人如麻,嗜血如狂,后来定都京城,国师劝他修身养性,他这才逐渐收敛暴虐的性子。
但是,就在三个月前,他于金銮殿残忍将一位大臣舌头拔掉,并且展示于众人前,就在众人惶恐不安之际,他只轻描淡写吐出谨言慎行四个字。
至此,每日早朝,文臣武将们的交锋都少了大半,气氛凝重,连三朝老臣的脸上都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至于那位被拔舌的大臣,据说三日后便羞愧撞柱而亡,死时手里还捏着那早已失去水分干瘪皱巴的舌头。
两辈子,沈绵淼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都打心底觉得毛骨悚然,也清楚明白眼前这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她实在不知该怎么躲过这一劫,索性就不动,大气都不敢出。
卫沉珉似乎对她的舌头还挺感兴趣,见她如此乖巧,却开始有所动作。
终于,沈绵淼一个应激反应,将他手指吐出,重重地咳嗽出声。
她想到上辈子两个人胡来的时候,便常常有此动作,她那时意乱情迷,十分配合,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是如今,却是羞愧难当,两颊绯红,且羞且怒。
即便处在黑夜,卫沉珉也是目光如炬,几乎可以看到沈绵淼脸上每一丝表情的变化,他紧紧地盯着,眼底有些不易察觉的疯狂与贪婪。
沈绵淼咳嗽过后,又有种度过一劫的庆幸,庆幸卫沉珉拔舌之说只是吓唬她,而不是真的,否则她大抵也要像那位大臣般触柱而亡。
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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