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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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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褪下寝衣,也褪下她的寝裙,身上的温度一丝也不吝啬地,都给了她。

他的唇压下来,侵夺碾压驱散了她的寒气。他总是像一个火炉,最热的地方更是像有一根熊熊燃烧的火柱,在她周围梭巡,忽近忽远,若即若离,将她炙烤的稍稍汗湿,便一鼓作气,把最热烈的、赤红的温度都送进她身体里。

他源源不断地向她送着他的温度。

吞吃着她因为他的热烈和激烈溢散而出的声音,偶尔缓下来时,便在她唇边说话。

“我叫人给你誉一份,成么?”

他放开了她的唇舌,是要等她说话的,她不答,他就又

深深重重送了温度来,逼迫着她回答。

“不用了,我自己会誉。"她的声音被他的温度炙烤浸染,快软成一滩水了,却还是带着几分赌气。宗越不再说话,沉下来贴近她面庞,看着她在他眼前飘摇浮沉,面如桃花,在雨露的敲打下,打口口蕾,一层层绽放着。

因着他近来喜欢丢在外面的习惯,榻上时时放着三四个备用的小褥子,往常一般会用两个,忍得久了会用三四个,这次,却只用了一个,没再恋战。

一切整理妥当,罗婉去扯自己被子,要回自己被窝睡,又被他禁锢着拥在同一个被窝。

罗婉困了,没有力气推开他,便也不再挣扎,闭上眼睛睡觉,察觉手中塞来一个硬硬扁扁圆圆、还带着他体温的东西。

是块金饼,有她掌心那么大。

方才完事之后他下去到衣架前走了一趟,竞是去拿金饼了?

他自背后拥着她,攥紧她的手,让她不能推拒他塞进去的金饼,薄唇在她的脖颈、他能够到的脸颊亲了下,最后停留在她耳边。

“够么?”

声音也似水,只不过是冬日的渊,沉澈清朗,却并不温柔。

他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他的骨子里都是桀骜不驯和霸道,根本没有温柔两字。

即使他刻意压轻了声音,也还是不可避免带着他固有的脾性。

罗婉抿抿唇,正要说话,察觉另只手里又塞来一块儿金饼,和方才一样大小。

“够么?"他还是沉着声在她耳边问。

罗婉讶异于他哪来这么多金饼,一时忘了答话。他就又塞来一块儿,“还不够?”

他就要起身再去拿。

罗婉适时挽住他胳膊阻止他起身,两块金饼还给他,只留下一块,声音里还带着些将散未散、若有似无的赌气,“够了。”

宗越没接她还来的金饼,只把人抱紧了,又在她耳边交待:“以后我给你的金饼,不要记在账里。”“为何?"她扭过头来问,他这个人脾气不定,之前她做盒册办正事,管他要钱他都不给,谁知道他哪天气恼了会不会把给她的金饼再要回去,她还是记下,以后好算账。宗越却不细说,“总之,别记在账里,非要记,记你私账。”

他的钱是从铺面里正当支取的,但其实很多都没花,上次帮颜九买人,他净落一百六十两金,加上铺子里支取的二百两金,这些都是见不得光的,她记在账上,哪日叫夏氏瞧见了,总归不好。

罗婉不再说话,把金饼压在枕头底下,闭上眼睛睡觉。又觉宗越凑过来看她,“还气么?”

罗婉态度不够明白,他须得问问清楚,确保这三块金饼是管了用的。

“睡吧。“这句是完全散了气的。

宗越眉梢微微一扬,唇角也翘了下,他就知道,她是个爱钱的,三块金饼一定能哄好。

“我的玉佩编好了么?"他故意在此时问。罗婉心里一个激灵。

这阵子忙着查掌柜交过来的账,忘记他的玉璧还在绣坊放着了。眼下很多铺子都已关门,那绣坊大概也关了,再开门迎客,恐怕要到正月初七往后了。

总不能如实告诉他。

“恩…"她犹豫着开口,带了歉意和愧疚,“我这阵子忙,没顾得上,而且我编的慢,年前大概不能给你了,得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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