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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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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看那摊在桌上的书,对宗越道:“你不懂,女郎偷哭的时候总要找个挡箭牌,说什么看话本子看哭了,想到伤心事了,沙子迷眼了,其实都是借口,她就是心疼才哭的,又羞臊不好意思承认。”

“你懂得倒多。”宗越别过头去,不再看外厢隐忍抽泣的女郎。

葛大夫又劝一番,处理罢伤口告辞离去,罗婉才红着眼到了宗越跟前。

“越郎,是我的错。”

她声音有些哑,还带着几分湿气,显然是刚刚哭过,宗越偏头看过来一眼,终是压下了不耐烦,兀自把玩手中的孔明锁。

孔明锁拼装拆卸需要十足的专注力,能转移身上的痛楚,这个法子对宗越十分有用。

罗婉也不管宗越是否果真在听,自说自话地解释:“我不是有意要父亲误解你,当时母亲问我怎么没和你同来,我一时情急,怕母亲挑我的错处,随口说了句叫人去请你,不料父亲以为是你故意不来。”

“但其他事,不是我说的。”罗婉再次澄清。

宗越始终不予回应,好像一门心思都在手中的孔明锁上。

罗婉亦无话。

两人就这般干坐着,宗越手中的孔明锁拆了装,装了拆,几度轮回,罗婉支着脑袋坐在桌案旁,目光看似落在孔明锁上,好像对他灵活巧思着了迷,其实已有些困顿滞怔,昏昏欲睡。

在打呵欠之前,罗婉及时站了起来,喝口茶压下困意,开始关心询问宗越的伤势。

宗越仍旧一言不发,没听见似的把玩着手中物。

“越郎,你若想回宴春阁去睡,不如,我差人悄悄把你送过去?”

宗越手下一顿,终于再次偏过头看向女郎。

“罗氏,就这么想看我挨打?”

罗婉忙摇头,柔声辩说:“我是怕你在这里心情不好,人家说,养伤最重要心宽,若去宴春阁能叫你早日伤愈,我愿意帮你瞒着父亲那边。”

宗越眼尾挑了丝全然不信的淡笑,“你还真是体贴周到,也对,我去了宴春阁,你这里也清净,锦衣玉食,好吃好喝,安心等着你家弟弟高中进士,便与我和离。”

宗越屈指点了点自己趴着的这片卧榻,“罗氏,这是我的地方,该走的,到底是谁?”

刚刚嫁进来的新妇,再好的性情听见这话都难免委屈,罗婉唇角动了动,想要翘起来挤出些从容应对,却最终压抑地抿起了唇。

雪香忍不住道:“姑爷,我家姑娘是你宝马香车、明媒正娶进来的夫人,您现在说这话,让她走去哪里?”

宗越瞧罗婉一眼,看人神色果真有些戚戚,比方才红着眼角还可怜,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些愧疚,冲她一摆手,有休战之意:“好了,睡觉。”

孔明锁往旁边一扔,朝内侧撇过头去,留给罗婉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

一阵????的动静后,宗越闻到身侧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说不出到底是什么香,不似花香,也不似脂粉香,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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