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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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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禹呈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保镖扯掉他嘴里的毛巾,嘴巴得了自由,谷禹呈再次想要起身被大力按下,以一种很低微的姿态跪在顾淮之面前。

顾淮之翘着二郎腿,手臂随意搭在膝盖上,“别来无恙啊,堂弟。”

顾禹呈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的?”

顾淮之咬碎薄荷糖,像是真的在回想,“这真的得想一想,是你第一天出现在澳洲,还是顾文康改掉你的姓氏送到别人家抚养。”

三言两语,顾禹呈脸色由青到白再到黑,“所以你早就认出我了,咖啡馆,小区门口,都是故意演戏给我看的?”

“也不全是。”顾淮之折叠手里的糖纸,“你老老实实的我倒也不会动你,但你实在有些不长眼。”

顾禹呈冷笑,“鹿梨?你真是很紧张她,堂哥。”

堂哥两个字咬得极重,极具咬牙切齿,顾淮之看着顾禹呈那几分相似的眉眼,糖纸被折成一个小小的正方形,他垂眼看着,想到那天晚上他跟鹿梨坐在阳台上,雪球跳上他的腿,鹿梨在旁边修剪着花,低头跟他说话。

薄荷糖纸在灯光下几近透明,顾淮之看着糖纸后的灯光,忽然笑了声,“你调查得很清楚,鹿梨是我的软肋,但动了软肋就该承受十倍以上的反击。”

他垂下手,眼皮轻抬,“我记得,你手碰过鹿梨。”

粱良“啧”了一声,有些不忍心看的别开眼,下一刻屋内就传来顾禹呈的痛声闷哼,嘴巴被死死堵住,额头全是汗。顾淮之冷眼看着他,眼里平静无波,像在看一条死鱼。

“痛吗?”他笑说,“这才刚开始。”

话落,顾禹呈又是一声闷哼,顾淮之自始自种都居高临下看着,宛如在看一出戏剧,而戏剧的主人公被无情碾碎掉自尊,再也直不起腰。

过了几分钟,顾淮之示意保镖停手,“说吧,你跟顾文康是怎么联合,想要害我妈。”

顾禹呈脸上全是汗,痛得脖子青筋暴起,吐掉嘴里的血块双眼布满血丝的恶狠狠盯着他,“你妈可真是命大,这样居然都没死。”

顾淮之脸色阴冷,“看来你的嘴还是不会说话。”

他起身,活动了下没受伤的手,对准顾禹呈的脸又狠又重的挥拳,顾禹呈被打得整个头重重撞到桌腿,发出“砰”地一声。

第五十六章你才是第一位

屋内所有窗户都被关上,卧室里的女人听到动静害怕的尖叫出声,但立刻有保镖敲了下门,让她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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