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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姝失笑,点点她额头:“凭你怎么都有理的。”

碧桃道:“崔武公竟还写过寒食诗。”

王姝笑:“清河崔武公崔悠,乃望族名士,何止写过寒食诗,他还写过许多诗、许多文章,都写得好呢!”

碧桃道:“奴婢小时逃难,大家吃不饱穿不暖,那些大人便说崔武公若还在便好了,进城前夕他怎么偏就急病走了呢!真真就可惜!”

王姝笑:“时也命也。那崔武公乱世之中在清河拥兵,广纳人才,逐鹿中原,结束乱世,也是一代枭雄。谁也想不到他就在入城前夜病死的!官家本是这崔武公身边谋士,武公既亡,部众便推举官家登基。官家亦写过不少诗怀念崔武公的。”

“听闻崔武公是个美男子,府上美人如云的。”鸢尾道。

王姝:“快别说了,让你娘听见,仔细你的皮。”

碧桃笑得歪倒。

王姝吃了两片麦糕、几勺稠饧便停了箸。到底心中有事,不能轻快些。

直至一行郊外祭祀完毕,她到底放心不下,让车返回王园中。

却在半道上碰见周评一行。

“吁??”驾车的声音诧异,“小娘子??”

鸢尾一把掀开纱帘,声音惊喜:“小娘子!快瞧!”

王姝看去,叶青云脸色苍白地坐在车沿上,浑身湿漉漉的,落汤鸡一般。

至园门前,鸢尾撑起青绸油伞,文竹推着王姝,缓缓到叶青云面前。

王姝打量着叶青云这副模样,问:“可是找药去了?”

说起这个,叶青云便生气。

他瞪了王姝一眼:“找不着。”

“你!”鸢尾叉腰,正要骂,王姝摆手,“先进去再说。”

到得正厅,文竹替小娘子解下披风,王姝坐在榻上,让人给叶青云拿个毯子裹上。

“用不着你关心!”

王姝冷笑:“我是怕你病了,没人治我的腿,你自个儿不担心自个儿,谁稀得关心你呢。”

鸢尾将一个鱼獭毯丢在他身上,叶青云被砸得一晃:“你!”

鸢尾做了个鬼脸。

“说说吧,这副狼狈样,难不成你是去偷药材的?”王姝道。

叶青云给她说中,不禁脸上不自在,耳朵泛红。

他小时候,与那小公子待过些日子。在青州那土匪窝子里,那小公子是没有名儿的,那些反贼也只叫他公子。他只依稀地听见过他们说什么清河崔氏。

他师父脾性古怪,虽被叫做神医,却更喜欢研究死人。成日家要他跟些金蝎子,蜈蚣,蜘蛛为伍,他怕得每日都哭。那小公子落他师父手里,却是一声也不吭。

师父那些毒药,也尽用在他身上了。不知那些反贼与他什么仇恨,要他做的那些事,不论哪一样,换成了自己,早逼疯了。

叶青云胆儿小,爱哭,师父便嫌弃,将他丢给小公子打下手。

那小公子也不理会他,一句话也不说,每日除了被那帮反贼带走,说什么上课,整日便喜欢跟毒物、尸体待着。

他偷偷跟去瞧过一眼,一个青衫儒士教他读书,稍有停顿或不满,便用杖责,动辄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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